“白野也在,我在问他关于鬼市的问题。”程一洲比较坦荡,扭过头讲话的神情显得毫不在意。
孤男寡男的共处一室像什么话?
徐敬宇拿着菜刀坐在了程一洲的身边,自然而然的牵起他的手,“我来看看我有什么可以帮忙的。”
还帮忙?不帮倒忙程一洲就谢天谢地了,那菜刀上还滴着水,表情凶神恶煞的,不知道还以为来砍野男人的原配。
哦,野男人?
白野愣了愣下意识的咽了一下口水,虽然没人可以看得清他的动作。
“鬼市是那个道士告诉我的。”
“给烂尾别墅施法的那个道士?”
白野点了点头。
那可就有意思了,徐敬宇挑着眉,这道士先是做法锁了小鬼又告诉他想要投胎就要自己找到鬼市找到老槐树,他干嘛不干脆带着小鬼直接去鬼市。
谁知道这道士安的什么心?
“然后你就信他了?”
白野继续点了点头,“他说他就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所以不会害我。”
气氛登时沉默。
很久没有见过这么智障的鬼魂了,像是完全没有自己的思考一样。
“他说之后会有人救我出去,那就是我的有缘人。”
妈的,傻白甜的鬼魂也是第一次见,徐敬宇斜睨了一眼,蠕动着嘴唇话全都憋在了心里,这不是你赖着程一洲的借口,他的有缘人也只能有一个。
“他就半点没提到鬼市的进口?”程一洲严谨的像是一个审讯的警官,既然天降人人于斯,作为那个有缘人他想好好做完这件事。
手上细微的情绪波动让徐敬宇心里有些不太舒服,但仍旧垂着头细细听着他们之后的对话没吱声。
十分钟后,他甩开了程一洲的手,吐了一口气,“我做饭去了。”
文化内容极其没有营养,关键信息一点点都没有露出个角来。
比如。
“道士叫什么名字?”
“嗯...不记得了。”
“那他长什么样?”
“记不太清楚了,好像两个眼睛一张嘴,脑袋后面梳了个小丸子。”
“哦,听起来还挺道士的,那是什么时候去作的法?”
“别墅死了第六个工人的时候。”
“作法之后还有人遭遇不幸吗?”
“作完法就彻底建不起来了,一开工第二天就倒塌。”
“那没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啊,这道士是个正经道士吗?”
......
这家伙连自己都记不清还指望他记清楚别人的名字?再说了谁不是两个眼睛一张嘴,而且这丸子头是道士标配好不好。
你再听听这道士作法震地基不镇鬼怪的,能靠谱吗?心疼请他作法的建筑公司老板。
最关键的是问题的走向朝着迷之思路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