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烨想着他父亲在手迹中对张冠军的气质和容貌有详细描述，所以他从行李袋里拿出手迹《爱情大逃亡》，找到描述张冠军的部分：“张冠军精瘦的身材，戴着一副高度近视眼镜，头发乱糟糟的，油腻腻的，苍白的面色，像蜡一样，颧骨凸出，留着滑稽的山羊胡。他的职业是一个自由撰稿人，平时给非常有名气的杂志和报刊写文章。据说，最近他正在写一本他谋划多年的书。可能是写书经常熬夜，眼袋很是明显，让他那张脸更加没有魅力可言。”

虽然周艳儿很诧异汤烨翻看笔记本，但出礼貌，她没有追根问底，只是等着他，问她下一个问题。

终于，汤烨又抬头望向她，“请你务必要仔细回忆一下那个瘸腿男人的长相和气质，你说那个瘸腿男人瘦高个子，是不是算得上精瘦的那种？”

“对的……可以用精瘦来形容他。”

“你说他像一个有文化的读书人，是不是因为你看他戴着一副高度近视眼镜，才有那样的想法，因为大家惯常认为，只有读书人眼睛才会近视，而戴上显书生气的眼镜。”

“他没有戴眼镜。”

他没戴眼镜，是不是他戴的隐形眼镜周艳儿才看不到呢？

“他是不是很修边幅，头发乱糟糟的，油腻腻的？”

周艳儿思量了一会儿，说道：“这个我到没有什么记忆，他的头发没有什么特别，会让我记忆深刻。”

“他是不是面色苍白，像蜡一样，颧骨凸出，留着滑稽的山羊胡？”汤烨不死心追根问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