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艳儿不加思索地说道：“脸色不是很好，苍白说不上，应该说是黧黑，颧骨凸出到是真的，但没有留胡子。”

汤烨暗想，经过几年的变化，瘸腿男人——张冠军的原型，改变自己的形象，把胡子刮掉了也是说不定的。

汤烨执着地认为瘸腿男人就是手迹中的张冠军，所以周艳儿说到不是张冠军的特点时，他会下意识地找理由化解掉否定的部分，使得周艳儿的说词符合张冠军的特点。

汤烨知道这样是不严谨的，急切想知道真相的内心，生帮硬套的想法完全撅住了他。

手迹中说张冠军的职业是一个自由撰稿人，平时给非常有名气的杂志和报刊写文章。显然他是一个读书人，知识分子，自然流露出书生气息，给了周艳儿他是读书人的气质形象，这点到与书中描述吻合。

手迹中还说他熬夜写文章，眼袋很重，关于这点，他也问了周艳儿，她说没有看到他的眼袋有多重，但从他的双眼能够看出他的生活很艰辛，内心有很多苦楚，这也是常理，谁没有了一只小腿，都会内心忧伤，从而双目中焕发出让人怜悯额的悲光。

汤烨不觉得他的悲伤，仅仅是因为小腿没有了，而是心中另有不为人知的秘密，可能是仇恨，牵制着他。

“瘸腿男人当年都问了蒋云蓉的什么呢？”汤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