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老师,我知道你是在帮圈圈通奶瓶,可请问,你可以把奶瓶还给圈圈了吗?”
“哦,味道不错。”
把奶瓶塞入圈圈嘴里,他就不管了。
安瑜兮担心,以后他管孩子,可能,不,是一定会发生危险情况。
“把奶瓶倒起来,慢慢喂。”
“这样?”一个直立的倒法,安瑜兮脸上大惊,夺过奶瓶,拂拂圈圈的胸口,怒了:“南怀瑾,你是真不会,还是假不会?照顾自己照顾不好就算了,连孩子都照顾不好!”
“……”南怀瑾不敢吭声,默默看着安瑜兮的方法。
安瑜兮喂了一会儿,大脑冷静了,抱歉的看向南怀瑾,单手抱住他的脖子,亲亲他的脸,“对不起,我不该吼你。”
生活白痴并不是他的错。
“没事。”南怀瑾表示自己真该被吼,刚才他看见了,自己那样喂,圈圈差点呛到。
“以后要小心,慢慢倒立,到圈圈能喝的高度……”不紧不慢的慢慢教导,安瑜兮手把手教南怀瑾。
南怀瑾学的很快,慢慢能上手了,安瑜兮撒手,自己坐下,用特殊药物溶解衬衫上的东西。
南怀瑾看见,转身出去了。
洗完衣服出来,门铃响起,南怀瑾打开门。
月嫂抱着一岁大的安安出现,向南怀瑾挥手:
“南教授,今天没行程?”
“嗯。”冷漠的应了,留下一道门,抱上圈圈继续走。
安瑜兮过来,看见安安有点手足无措,搓了搓手,向安安伸出手,想要抱起她。
却被扔了一颗糖,砸中了眉头。
“哎呦。”
她揉揉眉头,捡起那颗糖,发现里面居然是石子。
“怎么回事?”
“安安小姐喜欢收集一些糖纸,再包上石子,说能多吃几颗。”
月嫂解释道,拉过安安,拍打她的手。
安瑜兮回头望向南怀瑾,南怀瑾眼神透着冷淡,摇摇头,表示应该不像月嫂说的那么简单。
他们每个月给的钱又不是不能支撑安安买糖,为什么要用糖纸包?
“啪。”
“你干什么?”
安瑜兮抱起安安,质问打了安安的月嫂。
月嫂揉揉头,惊恐的看向安瑜兮,安瑜兮觉得不对劲,脚一转,一踩,一脚关上了门。
门外传来敲打声,安瑜兮打开监视器,南怀瑾也过来,两人瞧见月嫂眼神空洞,不停敲打门。
急忙报了警。
再拉开安安的衣服,瞧见一处青,一处紫。
畜生!
等警察来,月嫂因为虐待孩童被带走。
做了精神鉴定,患有精神类疾病。
后来从口供中,安瑜兮得知,月嫂是因为照顾孩子患上的心理疾病,其家人希望安瑜兮能放过月嫂。
安瑜兮抱着孩子出来,回堵了前来求情的亲人:
“有病不是理由,她发现有病,却不治疗,甚至继续照顾别人的孩子,你的母亲可怜,我的侄女不可怜吗?”
这一块青,一块紫的,她愧对乐乐。
“安小姐,求求你,我妈年纪大了,受不了去精神病院啊!”
“我侄女才一岁,就能受那种伤痛了?你知道这种伤痛会对她的心理留下什么样的伤害吗?”
“安小姐……”
“你们不走,我们就报警,告你们扰民了。”
关上门,抱上圈圈回屋。
她怀疑他们是专门挑南老师带安安去检查,前来闹事的。
“呜哇,呜哇!”
圈圈不满的大哭大闹。
安瑜兮一边抱着,一边打开电话给物业打了电话。
物业很快就来处理了外面的人,她拍拍孩子的后背,去冲奶粉。
她奶不足,只能给孩子喝奶粉,唉。
下午,南怀瑾回来,牵了一头羊回来,养在院子里。
用栅栏隔开。
安瑜兮打开门,看向那头羊,担心几个月前的那群人,说:“把院子门换了,不要那么矮的栅栏门,不安全。”
“好,我通知人来换。”
南怀瑾站在外面守着羊,等人来,守到晚上九点,门才算换好,南怀瑾不放心,又给羊加了一个竹围栏,在外面安了警报器。
“果然还是儿子重要。”
警报器都用上了,上次自己有危险,还那么镇定。
“傻瓜,儿子的醋都吃。”
“哼,我是个孩子,你说的,南老师。”
“嗯嗯,孩子。”
捏捏安瑜兮的鼻子,喊了喊在羊那里玩的安安:“安安,回家。”
“好。”安安在两人的呵护下,能够与他们亲昵,就是看见人,还是很害怕。
安瑜兮牵起安安的手,同南怀瑾一起进屋。
“过几天我要上班了,你也要上班,两个孩子怎么办?有了安安那个前鉴,我可不敢把两个孩子再交给月嫂了。”
“把孩子交给我妈。”
“不行,你的叔父,爸爸,并不喜欢安安,我不放心。”安安是凌哲的孙女,虽然在她身边,她说是安家的孩子,但他们两家都心知肚明,还是算了。
“我带两个孩子去学校。”
“不行,圈圈交给你父母带,安安我交给二祖宗带,各自带各自的,这样就不会有什么膈应的地方。”
“两个孩子会生疏,而且安安并没有习惯我们。”
“把圈圈和安安都给二祖宗带,南爸爸,南妈妈又会不舒服。”头疼死了,安瑜兮揉动太阳穴,望向两个孩子发愁。
安安轻轻推动着摇篮,嘴上说着听不懂的话,哄圈圈睡觉。
氛围温暖如春。
“头疼就不想了,我爸妈,我来解决,孩子们就送到二祖宗那边去。”
“嗯。”安瑜兮点头,躺到南怀瑾怀里,平静的看向卧室角落里两个玩的开心的孩子。
南怀瑾回南家,刚宣布这件事,南乌眺与易悦悦就炸了。
南乌眺嚷嚷着要给南叔父打电话回来评理。
南怀瑾冷静应对:“即便叔父来了,也是如此。”
“为什么?”易悦悦压下南乌眺的手,问南怀瑾,她的儿子是清醒的,怎么会做出这种决定?一定有原因:“是不是渺渺还没有原谅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