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寺在一旁见白牡丹如此娇媚,内心中欲火如燎原一般,只是碍于这艾易生,不好发作,只盼着艾易生识些趣,吃下这食饵,他也好……
艾易生被白牡丹看得不好意思,只得低头,心中寻思,子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人生短暂,机会难得。这娘子行为不端,但才华横溢,如果我不乘着这个机会,学个一二,将来谁会给我指点?现在就是好机会。罢!罢!孔子,大圣人,尚且向童子求教。我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白牡丹见他犹豫,说道:“怎么不愿意?如果不愿意也行,那你……”
艾易生连忙说道:“韩愈说:道之所存,师之所存也。我非常愿意。”
白牡丹听他如此说,便笑嘻嘻地说道:“既然愿意,那就拜师吧。”
艾易生便拜道:“师父在上,请受弟子一拜。”
这白牡丹笑着说道:“我可不是你师父,我是你师娘。如果你叫我大姐(宋朝有时叫自己妻子为大姐),我就更高兴了。”一边说着,一边用她那三寸金莲的小脚勾艾易生的下颔。
艾易生被她用小脚勾起来,心中既有莫名的欣喜,更有万分的委屈,觉得自己被这妇人如此调戏,实在是屈辱。但这都寺进门后的所为,艾易生就知道了,大相国寺能安排那几个孩子,都是拜这白牡丹所赐。所以自己只得忍下这份屈辱。
白牡丹还以为自己如此做,艾易生必然会抓住自己的脚,然后……
却见他满脸的委屈,几欲要流出泪来,这让白牡丹吃惊不小。
那旁边的都寺见白牡丹的种种妖媚之态,早已经忍不住了,上来就抱住白牡丹,“心肝肉儿”的叫了起来。
这白牡丹因为把艾易生惹的将要哭了,心中欲火瞬间熄灭。挣脱开来都寺的搂抱,便好好的把艾易生扶起来。
都寺见白牡丹如此,只得作罢。
白牡丹把艾易生扶到床上,说道:“你怎么这么不识趣,多少人想上我的床,我还不愿意呢!”
说罢,用眼去看那都寺。
这都寺也觉得有些难堪,便口中念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白牡丹笑道:“别念佛了,小心佛主惩罚你这花心和尚。”
这都寺更加尴尬。
白牡丹继续说道:“这小官人甚爱禅学,你就给他讲讲六祖慧能。”
这都寺答道:“天机不可泄露,禅,只可悟,不可讲。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白牡丹说道:“我就知道,你这花花肠子里面没有多少真学问,还在我这卖弄玄虚。也不怕人笑话。”
那都寺听了这话,也不恼,说道:“小僧能让女施主一笑,也是我的修行造化。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白牡丹笑了,说道:“我就爱你这点,回头我一定好好的赏你。”
说着,又用那十分娇媚之态去看那都寺。
这都寺见此光景,全身都酥了,恨不得现在就扑过去……内心中又像有一千只手、一万只手在挠痒,巴不得此刻就把这白牡丹给……
最后,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咽下一口唾液,说道:“佛讲有缘,选日不如撞日,今日就是好时光。”
白牡丹笑道:“好,今天就好好赏一番,不过,不是现在,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