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圆和青衣少女都感到奇怪。
出门拦住一个人问是怎么回事,只听那人说道,听说今天来了几个道姑,其中一个道姑正和杜姨娘、吴姨娘争吵。
圆圆和青衣少女听了大吃一惊,心中想,定是她们的刘师姐。
圆圆和青衣少女便喊上紫衣少女一块去了前院。
却说那红衣少女训斥完那两个丫头,对劳瑟珪说道:“你看看这些丫头们,连伺候主人都不会,如果让我在这里管教管教她们,定叫她们都尽心尽力。”
劳瑟珪只是唯唯诺诺,并不反驳。心中却想,如果让你在这里,家里还不天天鸡犬不宁。
这红衣少女见劳瑟珪如此,心中更加欢喜。心中想,人人都说,如果一个男子喜欢上一个女子,一定会对这个女子言听计从。今日果然不假,我说什么,参政相公听什么。
劳瑟珪在这里倍感煎熬,恨不得立即离开。心中忖度道,我需找个借口离开这里。
劳瑟珪对红衣少女说道:“这些丫头们确实不像话,是该管教管教了。你看,让她们换个茶,还这么久,我想一定是在途中偷懒,我去看看。”
说着就要起身。
这红衣少女如何肯让劳瑟珪离开。
她拦住道:“参政相公休要为此烦恼,以后来日方长,我替相公慢慢管教她们。”
劳瑟珪只得应道:“有劳仙姑,治家无方,见笑了。”
这红衣少女满脸媚笑道:“相公是治国的能臣,这些家事,怎么还能让相公费心。”
劳瑟珪答道:“惭愧,惭愧。”
红衣少女笑道:“相公就是人太好了,所以让这些下人们,也不知道个王法规则。”
劳瑟珪答道:“是,是。”
红衣少女说道:“相公也不用忧心,明儿我就替你管教管教她们。”
劳瑟珪心中已经有些焦躁,说道:“让仙姑如此费心,我于心不忍。”
红衣少女听了,更加欢心道:“想不到相公如此心疼奴家,奴家岂不尽心服侍相公。”
劳瑟珪道:“不敢有劳仙姑。”
这红衣少女笑嘻嘻地说道:“这值什么,你我就不必如此客气了。只是奴家有一事相求,不知道相公应允不应允?”
说完,就用媚眼觑着劳瑟珪。
这劳瑟珪心中寻思:“我何不想应付了,赶紧脱身为好。”
便说道:“仙姑有何吩咐?尽管开口,老夫一定尽力而为。”
这红衣少女听劳瑟珪这样说,更加喜不自禁,说道:“就是相公不要再叫奴家仙姑了,奴家虽然身在道观中,但心却羁在相公心上。”
说着,就往劳瑟珪身上蹭。
这劳瑟珪已经有几分的烦恼,心中骂道:“今天却是这般的晦气,没有想到撞在她手上。”
原本这劳瑟珪也是风流儒雅的人物,风月场上的老手,红衣少女这般举止,若放在往日,这劳瑟珪也是无比的欢喜。只是今日他一心念着圆圆,故对她人就没有多少的热情了。
可惜,这红衣少女却不知劳瑟珪的心思,还以为已经快要上手了。
可巧这时候,那换茶的丫头推门而入,见了这般,顿时,三人都觉得好不尴尬。
这红衣少女不由得就骂道:“没有规矩的死贱人,进来也不敲一下门。”
这丫头正要顶嘴,只见劳瑟珪说道:“就是的,进来不知道敲门,平时夫人怎么管教你们的……”
红衣少女接着这话儿就说道:“我就知道现在府上的夫人不管事,以致现在府上乱七八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