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圆说道:“那就好。”
艾易生和圆圆又说些其他的话,最后圆圆便送艾易生下山去了。不在话下。
却说那参政相府的小都管,游览了一下这清虚观周围的风景。见这里山色优美,景物怡人。心中说道:“怪不得汉朝的王侯要把墓地放到这里,确实是风水不错。”
正在游览之时,有一个道姑过来请他过去。
这小都管很是大喜,心想那潘盼儿一定是说服了圆圆,这下就可以交差了。
这小都管回到清虚观,在大厅里拜了潘盼儿,唱了个大喏。
这潘盼儿却面带忧郁地说道:“史都管,请恕罪。不是贫道不用心,但贫道教徒无方,遂使那圆圆十分的任性。贫道实在是劝不了她。”
这小都管姓史,是原来劳瑟珪府上的老都管的独子,自小在老瑟珪府上长大,耳目渲染,最是察言观色,见风使舵。
今见这潘盼儿这么,想发怒,但随即忍了下来,脸上堆起笑容来,说道:“无妨,无妨,想那小娘子自幼在这深山中上大,对相府没有什么认识,不知道这其中的好处,这事情急不得。”
潘盼儿见他这么说,心中对这小史都管有些好感,遂问道:“那史都管如何交差?”
这小史都管叹口气,答道:“小人也只有先回去这样说了,还能如何交差?这都是小人办事不利,愧对参政相公对小人的厚爱。”
这潘盼儿说道:“史都管年纪轻轻,就当上了相府的都管,如果没有一定的手段,那参政相公如何会把这重要的职位交给您呢?”
这小史都管答道:“这都是参政相公对小人的信任,小人无德无能,实在不堪如此重任,但参政相公念小人为人最是厚道,当然,也有家父的功劳。”
潘盼儿问道:“以前那位老史都管和史都管,莫非有亲戚?”
这小史都管答道:“正是家父。”
潘盼儿笑道:“想不到老史都管是令尊。说到令尊,贫道还和他有几面之缘呢。”
这小史都管听了,饶有兴趣,说道:“哦!真人既是家父的故人,小人应更加恭敬了。”
潘盼儿笑道:“既然这样,就不用把贫道当外人了,说实话,贫道也大不小史都管几岁,我当你姐姐都合适。”
这小史都管在心中盘算,心中想:“以前听爹爹说过,劳相公跟一个道姑不清不楚,难不成就是她。”
心中这样想着,便拿眼去好好看了看这潘盼儿,见这潘盼儿确实不比自己大几岁,更可喜的是,不像那些劳动妇女,粗糙不堪,相反,确是细皮嫩肉,姿色不减当年。
这潘盼儿见这小史都管一直看着自己,自己先有些不好意思了,含羞说道:“小史都管一直这样看着奴家,奴家可有些害羞了。”
话儿说的很是柔情,如同三月春风吹过脸面一样。
这小史都管虽然年纪不大,却是那风月场中的老手,此时见这潘盼儿这般模样,如何不猜透七八分呢,因而逢场作戏起来,答道:“娘子这等国色天香之容貌,小人忍不住便多看两眼,恕罪,恕罪。”
一边说着,一边还是直盯着这潘盼儿看。
潘盼儿不怒,反喜笑道:“老了,比不上那些年轻人了。”
这小史都管答道:“俗话说的好—徐娘半老,风韵犹存。那半老徐娘尚且如此,更何况娘子一点也不老呢。”
说着,就用眼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