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淮兄来看我还差不多,石姑娘我又不认识她,她来看我作什么?再说了,若是正常来看人,圆月能慌成那个样子,走,咱们出去看看去。”
“我不想去。我在屋里待着,你自己出去看吧。”
“怕啥呀,有我在呢。他们是两个人,咱们也得是两个人,不然的话,那我岂不是很没有面子。走,一起去看看。”
萧烈说着,伸手揽在常久腰间,紧紧把她定在身侧,半抱半拥地出了屋,果然见那李临淮骑着马,怀里抱着石姑娘,已到了客栈院子的外边。他抱着石姑娘下了马,在院门外站定,目光越过低墙看进来,一眼便见萧烈拥着小鸟依人的常久出了屋来。在萧烈和常久前面不远的地方,圆月和绿柳正站在那里,满面怒容地看着他跟石姑娘,目光中尽是戒备愤怒。
萧烈拥了常久,走至低墙处,隔墙笑问,“临淮兄,你过来是有什么事么。”
李临淮面无表情地看了萧烈一眼,目光扫过他怀中的常久时,微滞了滞,他已隐隐看到了常久雪颈间的吻痕,心中一疼,表情便有些微微扭曲,他极力克制自己,冷然道,“石姑娘昨日遭人暗算,回来时已近奄奄一息,据她说,是……”
说到这里,他的又扫了常久一眼,神色复杂之极。顿了顿,才又艰难地说了下去,“据她说,是常久姑娘指使人干的……定要过来找常久姑娘算帐,不依不饶的,没有办法,李某只得带她过来,与常久姑娘对个质……也是无奈,还请常久姑娘莫要见怪。”
常久简直莫明其妙,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心下气怒,却也懒得张口问,当下冷哼了一声,将脸扭向一旁,贴在萧烈胸膛上,一付事不关己的模样。
萧烈不解地问,“临淮兄,你能说清楚些么,什么暗算,什么常久指使,啥时候发生的事啊?”
“大约是昨日午后吧,石姑娘在草原上被几个来历不明的男子奸污,被折磨的差点丢了性命,据那些人说,他们是受了常久姑娘的指使,石姑娘也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是以,要过来面见常久,对质一下。”
萧烈忙护着常久说,“这是血口喷人,这怎么可能,常久自突骑施归来,除了在她伯母处住了一晚,始终在我眼前,片刻都不曾离,她哪有工夫去找什么来历不明的男子奸污石姑娘,这污水泼得也太可笑了吧?慢说常久不是那样的人,她便是那样的人,她也没工夫去做这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