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久垂首聆训,并无一言反驳,过后仍然我行我素。
转眼已进入五月,离常久出嫁之期只有半个月了。常久为李临淮之事来回奔波,无任何进展,这令常久更加坐卧不安。
五月初三这天,萧府丫头圆月去西市买端午包粽子所用物料,行至偏僻处,忽然被一前一后两个头戴大斗笠,遮住大半个脸的人挡住去路。
未及喊叫,嘴被堵上了,眼睛也被蒙上了,随即被扔到疾驰而至的一辆车轿之中。那车轿一直往西,出了金光门,驶向城郊荒僻处一座草房前停下。
圆月被拖下车轿,拽了草房中,推到在地。嘴中塞的破布被扯掉了,眼睛仍旧被蒙着。
圆月慌乱地问,“你,你们是什么人,想,想干什么?!”
一个嘶哑阴沉的男声响起,“你,是萧府的丫头圆月?”
“是的。”
“你家公子与常家二丫头结亲的事,怎么样了?”
“你是谁?你问这做什么?”
“掌嘴!”
“啪啪”两声响,圆月的脸便肿起了老高。
一声断喝,“说!”
“一切俱已妥当,只等届时迎娶。”圆月的语声颤微微的。
呵呵冷笑,“动作好快啊!”
“我们家萧老爷子,近来身体欠佳,老爷夫人想借此时冲喜,再说,我们家公子早已到了该成亲的年纪。”
“听说你们公子在常家二丫头出使之时,曾派你前去贴身服侍,可有此事?”
“有。”
“这么说你们公子,早就在打常家二丫头的主意了?”
“圆月就是个丫头,奉命行事,其他的并不知道。”
“哎哟,还真是个忠心护主的丫头。”
圆月浑身瑟缩着,不敢作声。
“你既然贴身服侍过常家二丫头,对于她西行路上的龌龊之事,想必是深知的?”
圆月浑身缩成一团,吓得直摇头。
“怎么?不肯说?刚刚被掌嘴,还想再来几下?”圆月听到阴森森的声音说道,“杖脊五十!”
“啊?!我说,我说……”圆月抖动着尖叫。
“说!”
圆月的嘴哆嗦着,“不知道,你,你们想知道,什,什么事?”
“好,我就给你个提示,说说常家二丫头跟那个李临淮的苟且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