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明月轻拍了下她的肩头，在她的耳边轻声的说：“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一步，如果你再心软放过这个小蹄子，看我可还理会你。”

历涵泱心里一暖，抬头着姜明月，说：“不会的，母后，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即便是我小的时候，也不会任由别人欺负的。”

“那倒也是，只可惜你不是个男人。这样温柔的多情种，若是个男人岂不是要将女人的魂魄都勾走了。”姜明月看着她的头顶，小声的嘟囔着。

这个母后虽然许多时候都是盛气凌人的模样，但是还是十分可爱的。

历涵泱依偎着她，看向茗雨却淡淡的问：“她威胁你的事情，你可同我说过半句。”

茗雨一愣，没想到她还会听自己的解释。

公主一向讨厌哭哭啼啼的人，她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装成故作坚强的模样，说：“是奴婢的错，可是殿下您那时还小，奴婢怕您为此时烦忧，所以才不敢告诉您的。”

“是吗？”历涵泱轻轻的问她，脸上的神色让人捉摸不定。

茗雨点头说：“自然是真的殿下，若是奴婢有一句假话，便让奴婢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她显然是不打算坦白从宽了。

历涵泱看着她，接着说：“你记得我从前跟你们说过什么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如果你老实交代的话，本宫也许能饶过你。”

“奴婢并没有假话。”茗雨摇了摇头，一副死都不承认的样子。假话说多了，自己都以为自己说的是真话了。

历涵泱嗤笑一声，轻声的问她：“茗雨，你还记得，本宫是从哪里带你和知露回宫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