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口子以为李军很富裕,家里应该很富有,可是,李军让司机接他们回家的时候才发现,李军还在租房住。
没有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俩口子突然就不开心了。
当然,李军也绝对不会说他的公司正面临着资金周转困难,说再多的话,俩口子也不明白,反而凭添事端。
租住的房子也十分简陋,李军已经买下一块地皮,将来有钱的时候再修建自住,计划修建三层。
夏有金听林立欣这样说起的时候,立即就眉开眼笑了。
“还是在自己亲人面前好啊!”
“怎么了,你们这次去成都,她们把你们怎么了?”林立欣很好奇,
“哎呀,别提了,要多不开心就有多不开心!”夏有金摆摆手,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仿佛刚刚才逃难回来。
林建国也摇头轻叹一声。
“我本来也不关心他们的事,看你们这样子呢,应该是发生了很不好的事情,难道姨婆的病治不好了?”
夏有金摆摆手,“不是的,狗日的华云,心太狠了,她真是贪得很。”
“哦!”
林立欣垂下眼睑,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往,又像虫子一样,慢慢啃噬着她的心。
因此,她面上一寒,却又不忍抛下父母。
夏有金整理好了心情,这才开口说道:“你外婆留下来的古董花瓶,你大表姨妈硬是不承认有,天啊天,别说给你,就连我要求她给我瞅一眼,她都不干,我真是没有遇见过这种不要脸的人,太不要脸了,她真的很亏我,说什么亲戚,唉,还是自己富有才是个事啊!”
林立欣一向不喜纷争:“算了嘛,人一辈子都不容易,管她的哦,你要开心点,人生那么短,哪有时间计较那么多啊?”
“你说得轻巧哟!”夏有金很不满地瞪了一眼林立欣,“我还有账没跟你算哟?”
“算什么账?”林立欣一愣,母亲这是几个意思?
“你记不得了啊?”夏有金瓮声瓮气,那样子像是林立欣跟她有着深仇大恨。
林立欣懵懂地呆子一边,她手里拿着刀,正在剖一只拔了毛的鸡,见母亲这样,便停了下来。
“哎呀,老三不是给了一个手镯给你吗?你忘记了?”
“哦!是啊!”
林立欣倒抽一口凉气,“手镯的事情,唉,我也没料到会这样。”
“是吧?败家子啊,没一个沉得住气,狗屁朱亚强,你没找他要吗?”
“找了,当时已经被林关摔成两节了。”
“摔成两节了也要回来啊,还可以补啊……”
“我看朱亚强也不是一个好东西,你跟他离婚真是离得好,应该早一点离婚。”
许久没吱声的林建国突然冒了一句话。
林立欣无言,无论做什么,都是不讨好。她便规劝父母,“那些东西都是身外之物,姨婆既然不给我们就算了,这么多年了,没有那花瓶我们还不都活下来了,不要去计较那些个有的没的,做人啊,开心是关键。”
“老二说得对,有金,你也不要再过问他们的事了?”
夏有金“唔”了一声,心里并没有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