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碧一下慌了,拼命哭着摇头,“不,不要取消,母亲,您求求父亲,求求他想想办法,我不要取消婚事,求求您了”
“还能有什么办法!除非你有本事能证明是那丫头蓄意构陷你!”基山面色铁青,没好气的看着她,“论容貌轮身段,你比不过人家就算了,就连脑子,你都没有人家十分之一的灵光,被她牵着鼻子走,真是丢尽了我的脸!”
劳拉夫人皱着眉头,基山这番话倒是提醒了她,她看着抽噎不止的水碧,“你和苏橙在公主殿里一同住了这么久,你先前有没有看到过她有怀孕的迹象?比如呕吐,或者安胎药?”
水碧脑袋懵了懵,仔细回想,茫然的摇了摇头。
劳拉转头看向基山,“如果我们能证明,那丫头根本就没怀孕,她在说谎,那不就能说明水碧是被陷害的?”
如果那贱丫头真怀了孕,她才不信苏橙真会舍得拿腹中的骨肉开玩笑!
基山眯起了眼。
手里的烟杆顿了顿。
如果真是这样。
那这事倒还真有转机。
“来人!”基山喝了一声。
很快就有侍卫上前听命。
基山眼眸阴冷,冷笑,“去,给我去查公主今晚被送到了哪个医院,我要她第一手的诊疗资料。”
“是!”侍卫领命。
“等下。”基山又道。
那侍卫走到了门口,恭敬的转身。
“除了这件事,还要去查公主这一个月以来在皇城所有医院的就医记录,但凡给公主诊治过的医生都给我抓过来,我有话问他们。”
劳拉和水碧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希望。
果然天无绝人之路!
苏橙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上午。
确切的说,她是被疼醒的。
头上撞破的位置已经上了药,但可能头皮挫伤的太严重,脑袋上尖锐的刺疼。
她抬手抚了抚脑袋,却触到了一层纱布。
“夫人,您感觉怎么样?”
肖蒙从旁端了水盆过来,检查了一下她的伤口。
苏橙脑子里还晕的厉害,看见肖蒙,愣了愣,“你怎么在这?陆先生呢?”
身边的床榻触手冰凉,陆易深应是走了很久了。
“先生一早去了军营。”肖蒙如实答。
“哦,”苏橙小手撑着太阳穴,慢慢撑坐起来,真的是哪哪都在疼。
肖蒙将毛巾打湿,替她擦了擦脸,苏橙顺手将毛巾接过,抬眼就看见肖蒙眼底一片乌青,“你眼睛怎么了?昨晚没睡好?”
肖蒙略微尴尬的别开眼,咳了一声,“不是。”
苏橙蹙了蹙眉,脑子里总算清明一些,小手扳过她的下巴看了几秒,“你家先生罚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