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帝进了小室,用清布沾水,一点点的渗入她的唇间。白在口袋里拱了拱,眯着眼钻出来,跳到金的身上闭目而卧。
抚了抚它的小身子,自己一再勉强它,白更是不知深浅的放纵能力。必须再了解它多一些,不能让它疲惫身损。
寸步不离,宿在她身旁两日。第二日申时初醒,喝了些汤药便睡去。失血过多,身子虚弱、面色也没什么好转。淡白无神,软弱无力。
“你这女人。。。。。。”邵帝听到了武阅的声音,缓缓抬头,一金已经坐了起来。
“哈。。你醒啦。。”一金气息微弱,怪不好意的模样轻声:“抱歉啊队长,没擒住。。。”
“重要吗?”邵帝皱眉略怒,起身扶着一金躺下。
一金只觉得自己说错了话,毕竟方才同武阅说话、千秋好像也跑了。。摆了摆手,示意自己躺不住了,坐在榻上稍稍活动了两下身子,突然不知该说些什么。
“药来了!”阿福推门,小声着。见邵帝以醒,便放开了步子,走到一金面前:“我喂你。”
“这药苦,可别让我慢慢喝!”一金豪气的接过碗,一饮而尽,五官都在往一起聚。
“给。”邵帝将一颗果糖递过去,自责的模样:“我让阿福帮着买的,你的那些。。不能吃了。”上面沾满了血,满是尘土包裹。
“谢谢!”一金接过果糖块,含在嘴里,整张脸都舒展开了,露出满足的笑容。
“你那时说有支援,是骗我对吗。”邵帝凝视她的双眸,应该猜到她会那么做的。
“嗯。。。”一金憨笑一声,装作不答。
“对不起,不该留你一人。”邵帝看着一金的伤,懊悔不已。
“我才对不起你,没帮忙反而添麻烦。”一金抓了抓头,只记得痛,都不知道伤后的自己到底是什么样。是不是吓到他了?忙宽慰:“我经常受伤,最禁打,这都不算什么。”
邵帝不语,一下子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又开始犯困,只怕在睡就傻了。捏了捏膝间的白,轻问道:“队长,回去吗?”
“回。”邵帝应声:“等你恢复。”如果不把她送回去,她会一直认为自己的任务没完成,会一直跟着自己受伤。
“我已经好了!”一金从高榻上跳下来、腿软崴了一下,砸在了武阅的身上。
“臭女人你不行就别乱动!”武阅好气、方才正在想事,突然就被砸倒了。
邵帝忙绕到对面,小心翼翼的扶起。一金反手捏住他的手臂,撑起身子绕其背后,一下跳到了他背上,嬉笑着:“走吧队长!伤就路上养、也不是什么大病,别耽误时间了!”
“好。”邵帝被她好了伤疤忘了疼的样子逗笑,也不再坚持,将她放到高榻上,柔声道“此处无窗,天色已晚,我们明日再走。”
“好!”一金嬉笑一声,揉了揉肉肚子,憨笑道:“想吃肉。”
“我去买。”邵帝应允一声。顺便储备赶路的物品。
第二日没有叫兽车,主要是因为上次借车未在规定地点交还,更死了那拉车角马兽。小地方的人很稀宝,邵帝赔了不少钱,更无人再想租车。
此处唯一的大户便是颛孙家,邵帝不想让他帮忙。正准备好背着一金出门,阿福蹦跳的走了过来、欢快着:“黑子哥!我帮你找了辆高端兽车!”
“高端?”邵帝望向门口,的确华丽、而且熟悉。那便是竹家的双燕車,高大宽敞,绘有苦竹伴月的清庭棚、高雅又清冷。
“同行如何?”竹桐甥从车内走出,诚挚的邀请二人。
“当然坐!”邵帝一正声,这双燕車坐起来可比软塌舒服多了。回身对武阅和阿福道了声谢,武阅似乎没想到、别过脸“啊。”的一声,就算是告别了。
一金并不认识这兽车上的人,但谁会拒绝此等便宜事、跟何况老邵跟他很熟的样子。
竹桐甥接过一金,想要抱她进去。一金羞了羞脸,觉得自己像个废人一样被人照顾,真是不习惯。才撩开布门、惊叫了一声:“呀!耽竽大美人儿!”
“你是。。小金?你这是怎么了?”车内一名轻纱女子,挽着长发,双目似水、忙抬手去接应:“你怎么在这?”
“你们认识?”竹桐甥将一金放到女子身旁,自己坐到对面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