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些没用的。”邵帝制止了竹桐甥的儿时忆,轻述道:“联姻也不是什么好事,彼此互不相知、结亲后如果不快更会影响到两家。”
“也许是一种可能、但我觉得邵排主和季雨阿姨就不错,家庭和睦、子女双。。。。。。”说到这竹桐甥便闭上了嘴,看邵帝并无变化才打着哈哈:“凡事皆未定数,我有信心,相信萧小姐也是。”
“嗯。。”萧耽竽勉强应了一声,别过了头,望向了窗外。
“前面的小路分开,我们向左你向右。距离下座城不远,我们步行过去休息。”邵帝淡言,不容人劝说。
“可以。”竹桐甥答应一声,阻住了萧耽竽的劝让。
二人下车,邵帝背着金,道谢后与其道别。
此处距离下座城大概一个时辰的路,半个时辰内邵帝都没有说话。不知他是不是想着萧耽竽结亲的事,心里正不舒服呢?
沉默良久,一金戳了戳他腰间的长笛,轻道:“总看你腰间拐着一杆长笛,会吹吗?”
“会一点。”邵帝淡声。
“想听。”一金又有些发困,靠在邵帝的背上打了个哈欠。
“喜欢什么曲子?”邵帝柔声淡问一句。
“就。。未忘世吧。”一金清幽一言。
“好。”邵帝温声应允,她耳朵贴在他背上听着胸腔的回音、觉得好有趣!
夕阳温凉,把她放在软草堆上。抽出长笛,拂唇而奏。
笛声悠扬清美,凉绵长云。称不上是极佳,但有绝对有淮云川琴师的韵味。隐于卿怀川,瞭望天脚边。未忘菩提树,世末翱云山。
听了半晌,一金温情一声:“真让人舒服。”,看他眼含诸事,不解愁绪如山倒。轻问一声:“你在想什么?”
十指停于笛身,缓缓落下,凉漠一声:“想我一事无成。”
邵帝扶地而坐同问去:“你又在想什么?醒来后便经常发呆。”
“我。。在想伤我的那个女人。我不是打不过她,只是出掌的时候有一股无形的阻力,化去了我的一半力量。”一金长叹一声,揉了揉鬓间:“我实在是想不起来、这世上有没有那种能化却别人魔道气的奇门异术?”
“未曾听说。”邵帝警醒,回忆道:“还有一件事也奇怪,灵器对她也同样,触碰无伤害。尽五年内,可有人钻研出魔道气与灵器的共生法?”
“没有。连案例都没有。。嗯。。。。”一金揉了揉熟睡的白,缓缓闭目,疲累的也睡了过去。
邵帝背起她,不远处便是坐小镇。入夜休息,邵帝忆起祁情殿之事,探心短戟,老钱的确是说过。男人不会用,对方身手不凡一招致命、被害人毫无防备,阴隧的武器。。应该,不是同一人吧。
翌日继续赶路,路上二人分析了那位遮面女。一金虽不懂来龙去脉,但她与那人交过手,诸多疑问与不解,她从未遇见过用那种方式战斗的人。暗自决定,自己还不够强,那人身形明明与自己差不多,看手掌、年纪也应与自己差不多。如果还有其他人会用此等方式战斗,自己必须有高出对手四倍之力。
只是邵帝否定了对方会奇门异术的想法,他也短暂的与那人战斗过,自己逼她出了两招,并无散力之效,不知她是否是因为误食了什么。
一路上城内租赁兽车,城外乘白疾行。五日内便回了令阁总塔,一金的伤也愈合的差不多,只需再调养几日血气即可。
想着此行本就应该没有结果,也不必把自己的懊恼分到三队的同僚身上。缓缓告诉记录人员,不带一丝情绪,娓娓阐述。
“暔天姐呢!”一金到了信部便捉急的问人,她要快些领赏钱好回去休息。
“在囚室。”那人翻看了记录,告诉道:“红枣也在,好像是在审问什么。。我看看,叫。。。怡华。”
“怡华?!”邵帝惊然,翻看了那人的记录,面色兴奋,签了字便赶往囚室。
一金同样、她得要钱!签名的备注写上了队长邵帝的名,不然她这位临时工绝对进不去,也全靠邵帝允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