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似乎并非如此。
“嗯?”
庄信鸿听着手机在床头柜上震动着,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难道不应该是闹钟先响吗?还是说,谁这么有闲心在寒假打电话给自己?
他伸出一只手,被子外的冷气让身体不由自主哆嗦着,但他还是赶紧抓起手机,扫了眼打电话的人:
老妈?
“喂,怎么了妈妈?这么早打电话给我?”
可是老妈的声音却是把他彻底从睡意中扯醒了。
“什么这么早!你看几点了?”
几点,了?
庄信鸿把冰冷的屏幕从耳朵边挪下来——八点半。德怀特难道也睡着了?居然没叫他?
但是,这不是放假吗?一想到这里,庄信鸿以为自己是不是漏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妈,这不放假吗?有什么事情可以慢慢说——”
还没等他说完,老妈直接打断了:
“什么放假,离放假还早呢!现在才二号啊!”
“二号······二号?”
庄信鸿以为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你班主任说你没来上课,十有八九是睡过了。趁现在第一节课还没上完赶紧过去。老师不给你记旷课,赶在第二节课开始之前过去。”
说完,老妈直接把电话给挂了,留下的是重复的“嘟嘟”声。
“二,号?”
庄信鸿还是有点不敢置信,他把手机调到日期:二零二零年一月二号。
这······疯了吧?难道自己遭遇了时空乱流?这刚过的好好的寒假咋就突然回到解放前了?
庄信鸿拍了拍自己的脸颊,现在并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时间很紧迫,如果要赶在第二节课上的时间,也就是九点五十五赶过去的话,那他只有二十五分钟,这意味着他连早餐都只能在路上吃了。
这搞事情的德怀特啊啊啊。
他拉着衣橱找出校服穿上,然后也不顾有多冷,赶紧做完所有早晨工作,然后拉起书包冲出了家门,直接赶往学校,都没时间多看家里两眼。
在路上,他只能随便买几个包子馒头边啃边走。而更令人担忧的是:
自己应该是下课时候进教室还是上课时进教室啊?感觉无论哪一个都很尴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