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从外面进来两个长的唇红齿白的少年郎,远看像是姑娘一样。
贺如柏看着眼前一亮,忍不住舔了舔嘴唇,那是看见猎物的兴奋感。
来到近前,没用吴大娘子介绍,一把揽住二人,一手一个。
看这二人像小兔子般惊慌,他倒也没太急切,只是让这二人给他斟酒布菜。
这二人一看就是新手,总是有些错处,但越是这样,贺如柏越是高兴。
像他们这样的老手,见多了曲意奉承的,冷不丁碰见一个新手,倒别有几分滋味。
刘兄和吴大娘子眼神几不可见的碰了一下,微点了一下头。
刘兄举杯笑道:“怎么样贺兄,兄弟没骗你吧!总是不白来的,来,兄弟敬你一杯,喝酒喝酒。”
贺如柏笑着点了一下他,说道:“还是刘兄会享受,确实与众不同,该我敬刘兄才是。”
“哈哈,此等美事就该共享才对,来来来,喝酒,喝酒,”刘兄笑着说道。
又说笑两句,吴大娘子也加入进来,笑道:“你们两个是死人吗?还不快给贺公子倒酒。
今日把贺公子侍候好了,有你们的好处,好不快着点儿!”
贺如柏点点她笑了笑,再点点她,还是没说出话来,只是笑,但能看出是满意的。
接下来的时间就在不断敬酒中飞速流过,这几人不断的好话奉承,不断敬酒,生生把贺如柏喝醉了。
到最后看时间差不多了,终于上大菜了,刘兄不经意间提起经常侍奉贺如柏的那个清倌儿。
吴大娘子语焉不详的岔过去了,但做的很是明显,让人一看就知道是在说假话。
......
贺如柏放下酒杯,大着舌头问道:“怎,怎么了?清,清风去哪儿了?把他给爷叫出来。
爷都来这么半天了,也没见他来请个安,真是,真的不,不像话,把他给我叫来!”
吴大娘子为难道:“清风今天身体不适,不能来侍候大公子了,大公子见谅,就让小可和曼儿好好侍候您!”
“嗯?”贺如柏放下酒杯,瞪大眼睛仔细的看着吴大娘子,说道:
“你撒,撒,撒谎,少废话,快把他叫出来,怎么滴,爷连这点儿面子,也,也没有吗?”
“大公子,这...”吴大娘子欲言又止,一看就是有隐情。
贺如柏还要不依不饶,这时刘兄插嘴道:“贺兄,就别为难她了。
她也是开门做生意的,有些人真的拒绝不了,就让他们俩服侍你算了。”
贺如柏放下酒杯,说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清风去哪儿了?是不是出事了?”
有的时候就是这要醉没醉的时候最清醒,贺如柏此时恢复了几分清明。
刘兄一脸为难,说道:“贺兄就别问了,让他二人好生侍候,清风也服侍了很长时间了,也到了换人的时候了!”
贺如柏不理,望向吴大娘子,说道:“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见吴大娘子看向刘兄求援,贺如柏冷声道:“是本公子在问你,你看谁都没用。
最后问你一遍,要是再不说,本公子砸了你这院子,你信是不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