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人莫不是掉进了钱眼儿里?”李云生立马说道。既拜佛,便是信佛礼佛之人,所以听到县令夫人的讲述,在场李家众人都有些生气。
这小丫头所作所为明显顽皮不懂事,而她的父母更是蛮横无礼,竟然想要讹诈寺庙的钱?那都是他们虔诚奉献的香火钱!
书虞则在旁边默默的想,书远和柳红当时已经穷凶极恶了,为了银子什么都敢干,讹诈住持这种事,自然也办的出来。
“正是因为那对夫妇极为奇葩的所做作为,住持才对这件事尤为深刻,时隔多年依旧能够记起来。”县令夫人冷笑着看向书棋。
“你是会法术分身吗,一面在寺里打翻油灯,被住持问罪,一面又去寺庙外面救了老夫人?”
“凭什么说那个打翻油灯的小丫头是我,也许是别人呢?”书棋直到这一刻仍旧死皮赖脸,甚至指着书虞:“这种事听起来像是书虞做的,妹妹她从小便顽皮任性,没少让爹娘操心,说不定是她做了坏事,反安在我的头上。”
听了这话,书虞的心便是菩萨的,也要有三分气了。
“好呀,你既说是我,那咱们便去找住持验证一番。反正县令夫人说了,那住持时隔多年依旧记忆深刻,便让他亲自指指看,当年到底是谁?”
书虞上前想要拉书棋的手,书棋一下把她推开。
“我才不去!”书棋哆嗦着往后退,由于已经想起了一些片段,她十分清楚被住持训诫的就是自己。
因为当时太害怕了,才会强行让自己遗忘,然后相信书远和柳红灌输给她的谎言,她根本就知道那是谎言,还是为了保护自己,让自己相信了。
这么多年,她一直在享受着从书虞身上夺来的一切。李家的感激,李老夫人的宠爱,优渥的生活,本都应该是书虞的。
“就算救人的是你又怎么样,可这么多年,一直是我在陪着祖母,我逗祖母笑,我让祖母开心,既然你的生活已经这样了,你就不能认命吗?为什么要来破坏这一切!”书棋来到书虞面前,高高扬起巴掌,气急败坏的朝她脸上扇去。
一直以来,书虞都忍让着她。
原主忍让,是因为原主性格怯懦,而从小被打骂、欺侮惯了,便习惯如此。
书虞忍让,则是懒得理她,书棋很麻烦,李凌白更是麻烦,书虞一般是能躲就躲,不乐意沾上这两块狗皮膏药。
可,不乐意,不代表不能。
“啪——”书虞侧过脸,书棋打了个空,接着书虞反手就是一下,书棋的脸被打的偏过去,脸颊火辣辣的疼。
“贱人,你打我?”书棋捂着脸,一脸难以置信,随后张牙舞爪扑向书虞,可却被李云生死死拦住。
书虞冷冷的勾着嘴角:“我打你了吗?我是在打狗!狗不听话,就得打!你真当我没有脾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