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空气正好,整个皇宫仿佛都焕然一新,花采一路心情甚好的穿过御花园,正好在御花园看到了上朝回来的越琛。
咳咳,没错,上朝回来的越琛。
花采表示对上朝这种起的比鸡还早的事深恶痛绝,仅在登基过后的第二日上朝,非常敷衍的和文武百官见了个面后,不等众官开口,就将一边只是受邀打酱油的越琛,给隆重介绍了一遍,并说明这是朕千辛万苦从越国找来处理朝政的,从明天开始、哦不,从现在开始有事找他,当然,百官奏折,她还是会看的。
被身负重任的越琛,在金国开国的第二天,就光荣上阵了,而花采,就悠哉的躺在与书房中,练练九阴真经,再来几遍越琛教的剑法,时不时的关注一下男女主那边的情况,时间一天天的就过去了。
而尚在越国的几位大佬,特别是越皇,在听到自家军队一路高唱凯歌的直接杀到了离国皇宫的时候,心情那叫一个好,结果第二天就传出花采自立朝堂的事,几位大佬瞬间懵了。
这什么情况,越国的将军,带着越国的兵马,一路踏平了离国以后,建立了金朝???
越皇还没从这件破天荒的事中反应过来,自家被带出去打仗的十万大军,就这么回来了,越皇豁然间有种被退货了的感觉。
更让人着急上火的是,大军回来了,自家的宝贝儿子,却还是没见人,一问才知道,越琛根本就没有和他们一起回来。
越皇脑中的第一反应就是,自家儿子被过河拆桥的花采给留下来当人质了。
越皇大怒,当即就想拿尚在越国的金银为人质,逼花采就范,至少赎回自己的儿子。
但现在的金银,早就不是以前的金银了,完全不是他可以随意拿捏的了的。
虽说动手是不行,但是稍微打听一下这女将军的意图,还是可以的。
于是,金银被越皇客客气气的给请到了皇宫中喝茶,结果这一问,金银却说金宝珠是有几个人要处理,必须掌控离国。
越皇觉得,这个理由简直是太扯了,就那么几个人?直接抓起来杀了不久得了。
不信归不信,他也不能将金银就这样扣留在宫里,只好让人严加监视金银的动向。
这边还在为金宝珠的事夜不能寐,第二天探子却传来情报,金国的新皇,自打登基以后,就没上过朝,一直都是他们家三皇子代理朝政。
着急上火的越皇直接呆住了,这转折快的,让他有点反应不能。
再三确认了情报,越皇懵了,连早朝都是晕晕乎乎的过去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依旧如此,连身为皇帝,但是一向以仁明着称的越皇,都忍不住在脑中阴谋论了,阴谋的对象还是自己的儿子。
自家儿子,该不会是使了什么手段,控制住金家的姑娘了吧。
挨了几天,每天传来的情报,依然是自家儿子正常管理朝政。
越皇终于坐不住了,派了韦陀到金国走一趟。
韦陀这一去,自然是不比每日的八百里加急,速度要慢上很多,在越皇焦心的等待中,带回来了一个差点让越皇吐血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