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白蛇精你发疯啊。”岑青推开他揉了揉自己的嘴,火辣辣的,有点疼,但心脏扑通扑通跳的飞快,好似要跳出来一样。
白天真笑的很放肆,拍着膝盖很快活。
岑青眼睛都看直了,还别说白天真这么笑还挺好看的,有种恣意风流的味道。
“你喝醉了吧?”岑青把他发神经的原因归于果子酒身上,不然没法解释不是。
白天真含着酒胡乱的嗯嗯两声,算了,先捞点利息也是不错的。
“那你别喝了,剩下的归我。”岑青把酒壶抱的紧紧的,再也不给白天真碰了。
果子酒清甜甘洌,岑青还挺喜欢的,特别适合天气热的时候小酌小口。
他尝了几杯觉得这酒喝上三壶都不会醉,偷摸瞄了白天真两眼,他不是千杯不醉吗?怎么喝这个还发酒疯了。
奇怪,奇怪,真奇怪。
“青青,我有一个苦恼许久的问题,你帮我想想办法?”白天真忽然问道。
岑青咽下嘴里的酒:“成,你说说。”
“如果你喜欢一个人,会怎么做?”
“啧啧,你动凡心了?”
“不是,对方同我一样,是个妖精。”
“那还有什么好说的,直接打晕拖回家就行。”
嗯,他以前在山上挺老一辈的蛇妖们就是这么说的,简单粗暴有效率。
白天真晃着杯子里的半杯酒,慢悠悠的问:“那要是对方反抗呢?”
“唔……那就讲讲道理。”岑青抓抓头发,“要不你学学许雁开,先用好吃的拉拉关系,然后再跟她说说你的心意。”
白天真撇嘴,他没给岑青吃好吃的吗?没跟岑青表明心意吗?
结果他得到了什么,对方把他当兄弟呢。
白天真伸手勾住岑青的下巴,哀怨的叹了口气:“到底是什么样的前辈,生出你这么个傻批憨货?”
岑青眉毛一竖:“你这是啥意思?想打架?”
“青青,你难道一点都没感觉到?”
算了,死就死吧,今天非要把事情全部都说开,倒要看看这个憨货是个什么反应。
“啥?”岑青目光疑惑。
“你没发现,我对你,其实是——”白天真捏着杯子就要把话说出来的时候,窗户外边传来一道不和谐的声音。
“阿弥陀佛。”宗羽单手攀着窗户对二人念了句佛号,圆溜溜的光头比天上的月亮还要圆满,“二位施主,好久不见。”
见你个大头鬼,白天真抬腿就想把人踹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