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染脑子几欲炸裂，不断在脑中呼唤另一道意识，却只得来一句回应。

“不用叫我了，你中的是春、药，我也没有办法，换我跟他，我只会配合，不会反抗！”

声音便弱了下去，苏小染面色已经开始泛红，意识越渐失去理智。

“小染，小染……”

脑海里乱糟糟的一片，面前的脸似乎突然变成了另外一张脸。

“楚暮殇？”她微喘着气，看着模糊的视线中现出一张清晰的脸来。

“是我！”他笑着，如沐春风。

她亦笑了，主动进了他的怀里，寻求那舒适的冰凉。

“楚暮殇，楚暮殇……”她不断呢喃着，手摩挲着他的身体，一步一步探索。

他亦给予回应，他温柔的为她褪去衣裳，俯身压了下来。

他粗重的呼吸扑打在她唇侧，他吻上她的唇瓣，她禁不住嘤咛出声。

“你不是他，不是……”是不熟悉的味道，她不喜欢，伸出手去推他。

中了药，让她的力气变得格外大，却也让她的视线模糊不清，以至于根本只是虚推了一下，没有任何实质性的改变。

他又欺身压了下来，缓缓去解她最后一件内、衣。

凉意袭来，她难受的闭上眼睛，哭了，“楚暮殇，我好恨你，好恨你……”

恨你总是不在，恨为何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