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又轩看着身下的人，她闭着眼，眼角的泪却像断线的珠子一般，唰唰直掉。

他该是心疼的，只是她口中唤的为何不是他，没有一次，她是为爱为他而哭。

所以，他恨，他粗鲁的抹去她眼角的泪，逼着她睁开眼睛看清他。

“苏小染，你看着我，我不是楚暮殇，我是楚蒙，我是你的楚蒙，你将会成为我的女人，你这辈子与他再无可能！”

苏小染睫毛颤动着泪珠，怎么也不肯睁眼看他。

他便离开她，就这样坐着，看着她因为药效发作憋红了脸，不在有所动作。

他要惩罚她，逼她自己来求他！

只是不料她突然紧抿着唇，明白她想要做什么，他连忙去捏她的下颌，扳开她的唇齿，看着她舌尖已经被咬破，血迹在她唇里蔓延开来。

他眸色一沉，俯身靠近，正欲吻去她舌尖的血迹，却不料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

一阵冷厉阴沉的气息直逼而来，待看清来者是谁，他瞳孔不断紧缩。

“楚暮殇！”点了苏小染的穴位，披上鲜红的喜袍，他迎着帐帘走了出去。

外面寂静无声，一股暗沉的气息却扑面而来。

楚又轩看向夜中之人轻笑，“真是可惜了，你来晚了，我们已经……在一起了。”

本是委婉至极的话，听在楚暮殇的耳里却如同一把带刺的刀，不断磨割着他的心脏。

那地上躺着鲜艳的衣服，那朦胧帐帘下，睡着一个熟悉到骨子里的人。

他感觉喉咙发紧，身子僵硬，像是他的心脏已停，像是他的灵魂已失……

只是目光在触及到楚又轩颈项上的鲜红时，他眸子又起了一丝变化。

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