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柄毫无准备的被他一拳掀翻在地,嘴角溢出血丝,他淡淡的擦了擦,抬头看向暴怒中的祁玄渊,笑了笑,“怎么?心生嫉妒气急败坏了?”
“你找死!”祁玄渊怒吼一声,再次上前。
叶浅急忙放下手中调羹,挡在盛怒中的男子面前,皱眉质问,“这一大早你又发什么疯,能不能不要每次见面都打吗,幼不幼稚?”
“幼稚?你说本王幼稚?”祁玄渊似不敢相信的看向她,她眸中的冰冷刺痛着自己的心脏,将那柔软的心脏戳得鲜血淋漓!
他双眼猩红的盯她良久,冷哼一声,“好,每次都要护着他,本王只不过是个外人罢了,行,我走,我走。”
说罢,他嘴角带着寒凉的笑意,转身离开,背影决绝冷冽。
习怀紧张的站在门口,不敢多说一个字,尽量让自己成为透明人。王爷还真不是自己去通知的,自己是有这个意思,但还没来得及行动,却见王爷气冲冲的走了进来,看来通知王爷的另有他人。
看着那高大萧索又故作坚挺的背影,叶浅莫名觉得心口有些发堵发慌,她不明白这种感情到底从何而来。
“祁玄渊!”她不由自主的冲他背影喊了声,但前面男子头也没回的走了。
叶浅也不禁有些愤懑,本来就是他不对,他先动手打人,怎么倒还生起自己的气来了。
“师兄,你没事吧?”见人已走远,她这才转身。
“没事。”萧柄目光狠厉的看向院外,大拇指捱着伤口。
“都青了,他下手怎么那么重啊!”叶浅不悦的皱着眉头,去抽屉里面拿着化瘀的膏药。
“师兄自己擦擦。”她递了过去,落坐在他对面,语重心长,“师兄,这次实在是对不起......”
话还没说完,就被萧柄严声打断,“是他打的与你何干,浅浅为何要替他道歉?”
他心底有种不安的情绪,似乎这句道歉是个苗头,将他心底那点不安全部都勾引了出来。
“可毕竟是为了我,自然有我的责任,再者他今日或许只是心情不太好,师兄别放在心上。”
“浅浅!”萧柄眼中的喜悦消散殆尽,被无边的恐惧与愤怒代替,“浅浅,你与他没有什么关系,他做的事该由他自己承担,你这样背后为他料理到底算什么,你算他什么人,凭什么管他,你就这么确定自己了解那个男人?”
这一席话听得叶浅有些呆愣,“师兄......”
“浅浅,答应师兄,搬离王府好不好,我们独自买一大宅院,自由自在的生活好不好?”萧柄略显焦急的抓着她的手,他感觉自己再不行动,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慢慢失去。
“师兄为何突然这么想?”她不解,他眼里的愤怒和急切又是从何而来。
“我并不是突然这么想,我从一开始就不同意你住这,师傅到底怎么想的,让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儿家住外男院中,简直不合礼统!”
“浅浅跟师兄离开,跟师兄一起住,好不好?”他轻声询问,声音极致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