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声踹门声从屋外传来,两人皆回头往门口看去,只见小竹面色阴郁的走进来,嘴角带着一丝嗜血的笑意,“你想带她去哪?”
萧柄定下神来看着这突然闯进来的女子,他似乎在她眼里看到了占有欲,强烈的占有欲,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才有的感情。
他不禁被自己这一想法给吓了一大跳,但这女子看起来确实不一般,不像是普通的侍女。
“小竹,你进来做什么?出去!”叶浅没好气的回头瞪了他一眼,是越来越没规矩了。
小竹立即收敛身上的低气压,蹲在叶浅身下,“姑娘,你不要离开好不好,你不要跟这男人离开,若是非要离开,那也一定记得带上小竹。”
她泫然欲泣,模样楚楚可怜,像个没人要的野孩子。
“行了,你先出去,我与师兄还有事要谈。”
“什么事?”她眸中露出警惕与担忧,紧紧抓着她的胳膊不放。
“不要让我说第三遍。”叶浅咬牙切齿的盯着她,隐含威胁。
小竹狠狠地望了望伫立在屋内的萧柄,一步一回头的走出屋外。
萧柄紧紧盯着那女子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地开口道,“浅浅,那侍女不简单,小心为妙。”
“我知道她不简单,应该是某个认识的故人乔装打扮来见我,但又不肯露出真面目,我也不好伤了她。”
“不知是敌是友你就敢将她放进院中,贴身服侍?”他皱眉不赞同的看向她。
“她并没有对我不利,至少从进府到现在,我看的出来她的心思在祁玄渊身上,进府服侍我八成也是为了接近祁玄渊。”她自己都没发现,自己的话语里竟然有一股酸味。
“爱慕祁玄渊?”萧柄仔细回忆了一番那女子方才的神色,十分笃定的反驳,“不,她的目的不在祁玄渊。”
“不在祁玄渊?那怎么可能,是她亲口跟我说的,况且我的确见她三番两次有意勾引与他。”
“浅浅,你有时候看人还是不太准,总之仔细提防着她便是。”他多说无益,浅浅的思想不是他三言两语能够左右改变的。
“嗯。”叶浅点了点头,继续喝着银耳粥,经过这么一闹腾,粥都有些凉了。
“师兄以后还是少来王府吧。”叶浅喝完粥,抬头认真的看向他。
“等爷爷回来,我自然就会搬离王府,不管他同不同意我都会离开,这京城确实有些束缚了。”她抬头看向天际,她还是适合无拘无束的江湖日子,来京城的这段时间,自己似乎多了许多牵挂,她不喜欢这样,那些牵挂多了只会成为她的绊脚石。
萧柄心中虽不乐意,但也没多说什么,毕竟这的确是那人府中,要不是浅浅在这,他是一步都不想踏入的。
“师兄答应你以后不来这王府,但浅浅也要答应师兄多来城郊玩玩。”他笑的如沐春风,还有一丝极淡的期待与乞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