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繁在宫远徵放手的时候也收回了武器,扶着咳嗽的宫子羽:“你说你,明知道徴公子不待见你,还非凑上去招惹人家,说的还是人家不愿意听的,要我说你就是活该!“
话里虽然都是抱怨吐槽,但是脸上却都是关心紧张。
宫子羽:“咳咳!谁知道他这次这么不经逗啊,以前也没这样,看来这次他是真生气了!”说着说着,却笑出了声。
金繁一脸这怕不是被吓傻的表情看着他,宫子羽瞪了一眼他才说:“你不觉得居然能有人让宫远徵吃瘪,还一直找不到,哈哈哈哈,你看他那个脸色!“
宫子羽的笑声越说越大。
金繁一脸无语的看着他:“我不觉得,我只知道你再有下一次,徴公子一定会打死你的!”
宫子羽一脸你不是吧!看着金繁:“你就不知道拦着点啊?”
金繁:“我要是不拦,你就躺那了!你放心,下次我绝对不拦,省得某人还说我不拦!”
宫子羽:“不是吧,金繁,你可是我的绿侍卫........”
金繁搀着宫子羽,两人的身影渐行渐远,但是争吵斗嘴的声音不断。
徴宫混入了一个贼人,贼人潜伏在徴宫多日,中了徴公子的毒还没被人抓到,此事一出,宫门内外上下戒严,全力搜查多日也没有找到。
引得宫门上下暗潮涌动,执任觉得可能是无锋所为,但是这么久了都没有查出来,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执刃厅里执任宫鸿羽的眼神越来越暗。
执任厅中。执任宫鸿羽看着下方站的笔直的宫远徵。
“远徵啊,宫门上下花费多日连这个贼人的身影都没看到,要不就是你看错了......”
此话一出,宫远徵赶忙想要张嘴解释,但是被宫鸿羽伸手打断了:
“要不就是他是个潜藏在宫门多年,而且还伪装的极好的人,你懂这个意思吗?”
这个想法一出宫远徵浑身发冷,声音渐弱:“这就表示,我们坚强固若的宫门,早就已经被人入侵,而我们却一无所察,更有可能宫门内的情报也不知道被送出去了多少,宫门现在是否安全也无非保证了!”
此话一出,厅内顿时陷入沉寂,良久,宫鸿羽的声音才低哑的响起:“是啊,甚至再可怕一点就是,他很有可能扮成了某个人或者就是某个人,混在宫门之中,甚至还掌管着宫门的某些事务。”
这话,宫远徵不敢接,毕竟能有这份能力潜藏多年的,如果只有他一人是不可能做到的,那就表示宫门上层出现了问题,可是这话无凭无据的,如果仅凭一个猜测就去抓人审查的话,很轻易的就容易让人寒心。
这个道理宫鸿羽也懂,所以才这么棘手。
闭上眼睛,冲宫远徵摆摆手:“你先下去吧!我现在倒是希望是你看错了!把人先撤了吧,从明面上改为暗中调查,至于对外就放出消息说是那个小人偷吃引发的误会!”
宫远徵明白,这个办法可以降低那人的警惕心,避免打草惊蛇,狗急跳墙。这也是为何这次执刃厅里只有执任和自己两人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