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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再别知己(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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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莺就知道在她心里,她就是朝三暮四,没忍住对着镜子里的她做了个鬼脸。

尔雅被她的动作逗笑,等闻莺端起架子训诫徒弟们的时候,还忍不住在心里感慨,自家仙子这两张面孔也跟她的法术一样是绝活了。

闻莺与神明同行两百年,言行举止无一不被梦无月影响,尤其当她正经起来的时候,没人能在她面前直得起腰来。

子夜文殊为自己阻碍了她的修行而左右为难,钟一鸣的敬仰,梓墨的拘谨,旁人的倾慕,除了慕强之外,还因为她超然物外的度量。

完美容颜,才情高绝,心思纯净,谁能抵挡得住她的魅力?

钟一鸣拎着酒壶醉意阑珊,光着脚踩过房间里花纹艳丽的地毯,抬袖收手时,荡开房间里垂落的纱帘。

“幻音。”

他醉卧在地毯上,仰着头去接壶口落下的酒水,又呢喃了声,“音音,”

洒落的酒水打湿伤处的绷带,火辣辣的疼。

她赏赐的疼痛,想起就觉得甜蜜。

钟一鸣随手抛了空酒壶,望着高高的房梁自言自语,“你赢了。”

闻莺带着十全大补汤来到青崖,子夜文殊对钟一鸣已经没了杀心,听到闻莺提起这件事也只是点了点头。

他衷心追随她这么多年,闻莺不可能过河拆桥。

仔细打量了她今天的装扮,闻莺注意到他的目光,显摆了一下自己的美貌,“我今天好不好看?”

她转头的时候,头上的步摇轻轻摇晃,额心的宝石也熠熠生辉,不知怎么,子夜文殊就觉得这些首饰看起来碍眼,“钟一鸣送你的?”

闻莺在心里告诉自己别虚,抬手去摸胸前的绕丝嵌宝的项链,“是啊,他祝我生辰快乐,”顿了下,”送首饰祝贺我的人很多,”

又跟一句,“男女都有。”

想到他们见面的情形,子夜文殊忍着没把手边的碗砸了,“梓墨,库房钥匙给我。”

把钥匙给了师兄,梓墨也没忍住去仔细看闻莺头上的钗嬛,师姐今日穿得艳丽,配上精致华丽的首饰,真如天宫神妃一般。

这世上,有几个能配得上她的?他连正眼看她都心虚,只是想到她的心智,才生出几分胆量来。

荣观道君未尝不是抱了这个希望,师姐孤身自傲,若非师兄穷追不舍,只怕谁也别想让她低头。

在他面前一点秘密也没有,闻莺有点讨厌子夜文殊这个分毫必查的剑心了。

他强行把钥匙塞在她手里,拉过人就走,“我多的是。随你挑,哪怕摔着玩,也不许要别人的。”

尔雅用视线敲了一下闻莺的头,都这么久了,难道她还看不清,子夜文殊根本见不得她亲近任何人,无论男女。

闻莺被他拽着走了几步,马上调整好心态,主动跟上他的脚步,“别生气啊,现在人人都知道你是我未来夫婿,哪个不知道跟我保持距离?就纯粹的吃了个饭,祝我生辰快乐而已。”

他脚步慢了一些,闻莺接着劝,“人家可是要送我出嫁的娘家人,”她转了下眼珠,“你要不放心,我这就回去跟他结拜成兄妹,刚好免得外人说闲话。”

“你敢!”

她的情商,尔雅都看不下去。

子夜文殊冷着脸瞪她,闻莺这会儿半点不怕他,吐了吐舌头,“人家真的不敢,逗你的啦。”

“哼~”子夜文殊牵着她接着走,步伐已经慢下来了,但脸色还臭着。

闻莺被他傲娇的样子萌得不轻,接着缠他,“我就你一个好哥哥,你别气了,你的伤还没好,我心疼呀。”

“文殊哥哥,你说说话啊。我以后不跟他玩了,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子夜文殊终究没有闻莺这么厚的脸皮,这人死皮赖脸起来,他是见过的,管他什么场合,什么话都说的出口。

“我没生气。”

谁信啊?梓墨第一个不信,他们两争执的时候吓人,好起来也让旁人吃不消。

尔雅倒是见惯了闻莺的跳脱,只盼他们能一直这么好下去,闻莺拿出钥匙开门,进了他的私人库房,粗略看过满满当当的第一层,“随便我挑?”

“嗯。”

得了他的许诺,闻莺伸手就去揭架子上的锦盒,随口问,“你哪儿来的这么多宝贝?”

在她心里,子夜文殊是个两袖清风的院长,他又不过寿,不收礼,这满阁的宝贝,跟商会的最高级别的库房也没差了。

没回答闻莺的问题,子夜文殊走到她身边,闻莺正把一块玉珏拿在手上玩,“我成圣大典上,你为什么没来?”

来了也是跟他吵架,或者直接被他扣下来,那场面简直不要太好看,“人没到不要紧,礼到了就行。”

“卫真钰都跟我讲了,吃了什么菜,喝了什么酒,你穿了什么衣裳,来了什么人……”

子夜文殊把手撑在架子上,斜倚着把闻莺罩在怀里,“他没告诉你我有多生气?要不是顾及青崖,当日我就想领教他的高招。”

雷点太多,她一踩一个准,不过子夜文殊这傲世天下的姿态,才像是他现在该有的样子。

“没说,只叫我以后绕着你走。”

“那他半点不冤。”

说得好像你赢了一样,闻莺睇了他一眼,想去拿下一个盒子,子夜文殊拉住她的手,“好东西都在上面,我带你去。”

啧,这算盘响得她又不是听不见,不过闻莺答应地干脆,“好啊,人家可有送你什么好吃的,好玩的东西?”

“我不清楚,我们可以慢慢找。”

到了二楼,闻莺才大呼失策,梓墨跟尔雅一个也没跟上来,这里还有隔绝神识探查的阵法,想逗他都没办法。

她要在他们面前揭露子夜文殊背后的真面目,免得尔雅总以为她负心薄幸,染黑了子夜文殊这个高冷无欲的谪仙。

她神色变来变去,子夜文殊不是没看见,但觉得自己可能要学会读心,才能知道闻莺在想什么。

两个人拿着入库的册子比对物品,像寻宝一样把二楼翻了个遍。

闻莺挑了几件精巧的宝贝,准备打着子夜文殊的名义送给徒弟们,他们在楼上嬉笑打闹,楼下喝茶的两人也能隐约听见,梓墨感慨,“要不是没人能奈何得了圣人,我都要怀疑他被人掉包了。”

尔雅莞尔一笑,“仙子虽然跳脱,但性格高傲,谁也压不住她,这会儿才见她听话一回。”

跟子夜文殊上了最高一层,闻莺这才找到了合心意的宝贝,“洛神花,姒叶曾经送给我一朵,说是美容养颜的,你这朵比我的那个更漂亮,一定更好吃。”

“好吃?”

“对啊,”闻莺摘了一片玫瑰色的花瓣下来递到他嘴边,“酸甜酸甜的,像糖做的一样,含一会儿就化了,给你尝尝。”

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子夜文殊张嘴的时候,咬到了她的手指,闻莺飞也似的收回手。

转头就看见他叼住花瓣冲她笑,这种不可言说的诱惑,挠的人心痒痒,闻莺真想用笔画下来,挂在房间里。

记下这件事,闻莺低头去摘一瓣给自己,子夜文殊俯身去托她的下巴,“你也尝尝。”

她是想凑上去吻他没错,不过一想到会被他看出来,就觉得像等着她落进陷阱一样,就抛开不谈了。

这会儿子夜文殊的主动倒是让她格外惊喜,他看到她的想法,愿意配合,这就是宠爱啦。

闻莺闪闪亮亮的眼睛望着他,近在咫尺她也看不够一样。

子夜文殊搂着她后退,直到抵在柱子上,被他炽热的眼神一烫,闻莺突然想起昨晚的事,而这人的手好像也在她腰上不规矩起来。

她眼里写满了拒绝,神色张皇,心跳加快,偏又被他所诱,说不出一个字,勾着他的呼吸也起起伏伏。

子夜文殊抓起她的手放在头顶,紧贴着她的身子,从她手上叼下一片花瓣,又低头喂给闻莺。

默契难言的暧昧在唇齿间流转,空气好像都变成酸甜粘腻起来了。

闻莺因为这种新鲜感兴奋不已,从前她想这样做,除非把子夜文殊给按住,然而这是不可能的事,其实做被动的一方也没什么不好,被爱的人才是最幸福的。

“好吃吗?”

子夜文殊站得端正,闻莺却已经趴在他身上了,听着这句暗含深意的问话,红着脸瞪了他一眼。

话都到喉咙了,也没敢再去撩拨他,要是这人来真的,那她可就欲哭无泪了。

这无可奈何的样子可真让人畅快,子夜文殊轻笑一声,抱着她温存了一会儿,这才接着跟她一起寻宝。

这会儿他也有了期待感,只是时辰不早了,闻莺该回家了,把几个礼盒交给尔雅,留意到子夜文殊的视线还在她的首饰上,默默在心里骂自己是猪。

“明天再来,我这儿没什么首饰,青崖的库房里多的是。”

“好啊,明天见。”

子夜文殊正人君子的人设立得牢牢的,尔雅非常放心他们单独相处,梓墨除了佩服说不出第二个字。

一个绝色佳人撒着娇望你怀里扑,还是心上人,怕是神仙也要动心,还得是师兄,坐怀不乱真君子。

暮霭沉沉楚天阔,一叶扁舟随着江水缓缓漂流而下。

闻莺跟钟一鸣刚在船舱里坐下,就接到了子夜文殊的消息,找了个理由拒绝了他的邀请,等他没回应了,这才安心跟钟一鸣相处。

对上他的视线,莫名就有些拘谨,悄悄在袖子里摸了下镯子,“抱歉,我一直想跟你说的,我性取向其实挺正常的。”

钟一鸣倒是很轻松,调侃道,“没必要道歉,毕竟就算你告诉我,我也没觉得你哪里正常。”

闻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以前我懒得解释,后来我又觉得无所谓,谢谢你送的礼物,我很喜欢。”

“在你身上,才是烘云托月,幻音,你今天真美。”

他看起来和从前没什么不同,但闻莺知道,一切都跟从前不一样了。

她仔细打量过对面的钟一鸣,跟子夜文殊比,他皮肤偏暗,但五官更加明朗,一双桃花眼更是常带笑意。

从前她约他,这人都是随便穿了衣裳就出门,今天就差往脸上敷粉了。

“谢谢夸奖,今天尔雅跟我说……小孩子不懂事,以后要是冒犯了你,不用给我面子,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她不知道,他一直在想该怎么继续跟她相处,想得头都疼了,也没想明白,只是今天一见面,他突然就懂了。

他想要见到她,想要知道她过得好不好,想要跟她分享生活的喜怒哀乐,他可以接着以朋友的身份陪着她,等着她。

“晓得了,良辰美景,说这些煞风景,刚才是子夜文殊的消息?”

“嗯,邀我明天过去。你不知道他的剑心有多吓人,没什么能瞒过他的感知,我随口撒谎他都能看出来。”

“那你惨了。”

“谁说的?我又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有些事我不是不告诉他,只是不想跟他讲。”

“包括你跟我一起在飘香馆喝酒玩乐?喝多了调戏小姑娘?赌钱输得不下桌?扮妖怪吓唬人?”

“这算什么,我们刚认识的时候,我就这样了,那时候我师父也在……”

这些有关子夜文殊的事,闻莺以前从没提起过,钟一鸣也听得认真,时不时问她当时的情况,闻莺讲得眉飞色舞,只叹年少轻狂,心之所向。

他最爱她的活泼,更爱她说的那句,男儿至死是少年。

“我跟你一般大的时候,是在家中的族学里跟师傅学艺,我爹有几十房妻妾,我娘只是其中一个,有了我以后,才在被他抬了身份。从小不论做什么,总是用最严厉的条件要求我,借此在我爹面前争宠。”

“啊?后来呢?”

“海外势力复杂,弱肉强食才是生存之道,家中修为最高的是我高曾祖父,可惜他元婴有缺,被仇家找上门,逃了。家中其他人直接俯首帖耳给这人做了奴仆,他性格暴虐,动辄对底下人打骂砍杀,我还算聪明,在他手底下混了几年,成了他徒弟。”

这…闻莺知道在仇人手下讨生活是个什么情况,尤其他还有弱点在他手上,抬手给他又倒了一杯酒,请他接着讲。

“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我盼着他死,他却收拢四方势力,越混越好,有了个七煞老祖的称号,门下除了我,还有五个师兄,一个师妹,五毒样样俱全。”

“你娘呢?”

“死了,我爹亲手掐死的。”

闻莺没敢去问理由,只给他添杯,“那个什么老祖,他又是怎么死的?”

说到这儿,钟一鸣一口干了杯子里的酒,“我突破金丹以后就离开了,等在外闯荡了近百年终于熬到了元婴期,想去找他报仇,却得知他早就走火入魔,身死道消了。”

“我重新扶持起钟家,当了几十年家主,觉得没什么意思。这才来中原游历,我在海外也算响当当的人物,偏偏栽到你手里了。”

闻莺笑着挖苦他,“山外还有一山高,叫你嚣张。”

“你师父才配得上师父这两个字,我都怀疑你是不是他私生女了。”

“师父跟我心意相通,这世上再没有第二个人比得上他。”

钟一鸣笑着问,“包括子夜文殊?”

闻莺没半点犹豫,“当然,在他身边的几年,是我过得最轻松快乐的日子,我是喜欢子夜文殊没错,但要是我能早点看清楚,根本不会跟他纠缠不清。”

如果不是神魂交融,心灵相通,体会过彼此的喜怒哀乐,走过彼此走过的路,单单是身体接触,她根本不会放在心上。

“看清什么?”

“看清楚我真正想要的是什么,我想要跟你一样,也许会爱一个人,但不会被情爱绊住脚。喜欢一个地方就多停留一段时间,喜欢一个人就和他好好相处,分开了也无怨无悔…。”

“爱一个人累,恨一个人也累,我想要他回来的时候,怎么也等不到他,等我决定放弃的时候,这人又把我的生活搅得乱七八糟,老天爷就没让我顺心一回。”

趁着酒意,钟一鸣玩笑似的问,“如果子夜文殊好好做他的圣人,没来找你,我们是不是也有可能?”

当然,这就是闻莺非要来见他一面,说清楚的理由,“其实我一直很喜欢你,”钟一鸣猛地醒了酒,提着心听她说话。

闻莺神色温柔,“有毅力,有志向,看起来不太靠谱,但从来没让人失望过,说句自夸的话,你跟我很像,甚至有时候,我觉得你就是世上另一个我。

如果子夜文殊没回头,我们还会一起疯一起玩,也许以后也会水到渠成的在一起,过着跟婚前一样的日子,不知道你怎么想,但我一定会厌倦。”

“为什么?”

“因为我是觉得好玩才跟你在一起,等我觉得不好玩的时候,自然就会觉得这段感情对我是一种束缚,我会去找下一个让我心动的人,或者被别的事情吸引走了注意力,也许等我闭一个长长的关出来,就已经把你忘在脑后了。”

闻莺摩挲着酒杯,“若非某人,我也会跟你一样,过着逍遥快活的日子,养十几个心仪的男宠专门哄我开心,不知道过得多潇洒。”

也许闻莺说得对,但对于现在的钟一鸣来说,他无比渴望这份感情,以至于只要她同意,他什么都愿意。

“你说的是也许,我们有相似的灵魂,说不定会成为不可分割的一对眷侣,你会厌倦我,也会厌倦他。能不能给我一个等你的机会?”

闻莺在他期盼中坚定地摇头,“你不知道,他误会我跟卫真钰的时候,若非宋院那位阻止,两个人已经同归于尽了,可等他见到我的时候,半点也舍不得动我一下。”

钟一鸣愣了一下,因为这件事他自己就亲身经历过。

“他的心太诚,我不敢辜负这样的人。我们的关系太近了,我怕他误会,要是你先有了道侣,我也会主动保持距离的。”

钟一鸣沉默许久,“你是来跟我告别的。”

“是的。说我们是纯洁的友谊,这话我自己都不信,说是亲人,好像也不像,其实我倒是希望跟你有血缘关系,这样就能跟你长长久久的玩下去。”

闻莺确实这样认为,但这些话跟拒绝爱慕者追求的时候,说他是个好人没区别,她还是没提她功法缺陷的事。

钟一鸣笑了笑,恢复了从容,“怪只怪你自己不是个男人。”

“怎么不说你是个女人?”

他嫌恶的打了个冷颤,“做男人可比做女人有意思多了,你不也是借着这个身份才能自由自在的玩?”

“唉~干杯,为了自由。”

“幻音?”

“嗯?”

“去飘香馆不去?”

“去呀,走啊。”

他去扶她,闻莺大大方方任他拉着手起身,换了装扮,遮掩气息,跟他一起进了飘香馆。

跟馆主花想容打了招呼,她确认了闻莺真的要成亲了这回事,还是被逼婚,劝她别怪人家女方强势,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以后收了心,好好对人家。

钟一鸣搂着新欢笑疯了,闻莺气得拿花生米砸他,被他轻松接住,扔进口中,并谢谢她的投喂。

“淼淼,我给你赎身,你跟我走,我比他靠谱。”闻莺只好换个方法气他,淼淼赶紧摇头,“公子厚爱,奴家当不起,荣爷对我情深义重,您还是收收心。”

钟一鸣狠狠抱着她亲了一口,“谁说我不靠谱?明天我就接你回家。”又看向闻莺“你就乖乖去成亲,娇妻美妾什么的,还是让我来。”

他那嘚瑟样,闻莺是真憋得慌,“淼淼,你叫我公子,是不是说明我比他年轻?”

淼淼仔细想了一下,“不是,是您太温柔了,荣爷比较有男子气概。”

闻莺气了个仰倒,恨恨地瞪了钟一鸣,“我就当你在夸我了。”

陪着闻莺的是她的幻影,每次都不一样,但无一不是温柔似水的女儿,这也是飘香馆一大传说,带着丫鬟逛青楼的,他不是第一个,但从不重复的只有他一个。

在淼淼心里,这人是花心得不能再花心的公子哥,只是家教严,只能过过眼瘾,这下娶了个厉害的,好好管管他简直是祖上积德。

谁叫的幻影跟真人无异,各个性情不同,但都一样的管着她,无怨无悔地给她打理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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