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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0章 将军,共饮千杯(浮生一梦篇)(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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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

何为步步生莲?就是如眼前这唤作千杯的女子,步步间自足下绽放出一朵朵墨色莲花,红衣红衫红袖舞动如飞,顷刻间,身转如璇子,腰弯如银蛇,眼魅如红狐,花瓣流转围绕,令人眼花缭乱,只恨不多长两只眼睛,眼前莲花落下,露出一张脸,美如玉。

花满楼这届花魁是非她莫属了,来选花魁的女子如此之多,哪一个不是从五六岁时便束腰压腿,练上了十几年,可跳出来的又有几个,能一朝飞上枝头的更是少之又少。

丫鬟急进来告诉我道:“姑娘,太子爷傲鹰今日下葬……”

妈妈抬手就是一巴掌:“你晦不晦气,今日选出来的姑娘可是可以进三皇子子府邸跳舞一支的,别给三皇子找晦气。”

小丫头还是扎着两个小髻,被打一嘴巴,眼角立刻就红了,可怜巴巴的看着我。

我招招手:“出去吧,如今三皇子才是长子了,以后那是前太子了,不要再去说了,该讨好谁,你知道我知道天下人都知道。”

小丫头走后,我俯身在妈妈耳朵道:“妈妈,浮梦亦想去跳这支舞,妈妈看在浮梦这十年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为妈妈赚的何止千金的份上,妈妈便让浮梦和千杯姑娘一起跳吧!”

十年前,我一舞动长安,一世倾城,引得天下男人千金万金相邀,然,红颜易老,这是每一个女子的宿命,如今我已二十又六,人老珠黄,再不复当年之姿,从来只听新人笑,哪闻旧人哭,今日这新人出众早已盖过我当选之时,若想一起和这新人千杯姑娘进三皇子府跳这支舞,一举翻身,可谓难上加难。

果然,妈妈桃扇挥一挥,只道:“这领舞之人已经有了,浮梦跳了这许多年,便歇歇罢。”

预料之中。

“妈妈,这许多年浮梦攒了好些细软……”

“妈妈,让她一起跳罢,浮梦姑娘十年花魁之位无人可撼动,可见其舞功,舞是活的,领舞本不是只能有一人。”

本以为还要颇费些波折,没想到刚跳完舞香汗淋漓的千杯过来帮我说了话。

我深深福身行一礼:“谢谢千杯姑娘,这领舞之位万众瞩目,又是去三皇子府邸,如若被三皇子看中,可谓一飞冲天麻雀变凤凰,争这位置又何止千人,谁不是挤破脑袋把别人踩在脚底,不知姑娘为何要把这个机会给浮梦一个?”

千杯额间一朵烈焰红花,本该是妖媚,却徒给人清冷的感觉,“麻雀就是麻雀,凤凰就是凤凰,能不能被他看中,都改变不了,父神都改变不了,何况他!算了,浮梦姑娘先告诉我,为何要费尽心机不惜这数十年家当也进三皇子府邸?”

“这呀,要从很久很久以前说起了呢,久到什么时候呢?大约三年前罢,浮梦与三公子傲寒初见……”我露出一个娇羞的笑来:“说来千杯姑娘该笑话浮梦了,浮梦那时整日间待在这花满楼,一日委实烦闷,边带了两三小髻出去游玩。妈妈总与浮梦道,浮梦美貌,切不可给人看去了,若想看的人,没有千金是绝不行的,浮梦便戴了一顶白纱斗笠出去了,真真不知死活,见着三公子才知道什么才叫美貌,什么才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一时羞愧的什么似的,羞愧的狠了,大街上一匹惊马忽然飞出,就要从浮梦身上踩过时才知回神,浮梦吓的脸也呆了,眼也直了,小丫头们尖叫了一声捂住眼睛。半响,一切恢复平静,丫鬟们直以为浮梦已被马踩死了,连浮梦自己亦是这样以为,不曾想,睁开眼睛,却在一温暖怀抱里,斗笠早已不知何时掉了,那人拥有绝世倾城的容姿,长身玉立,一席墨袍,真如九天嫡仙,正是方才看的走神的三皇子傲寒,天下竟有这样标志的人物,浮梦羞红了脸,转身离开,连道谢亦忘了,从此往后,茶饭不思,只盼能与之一见。然,公子佳人尚可,那人却是皇子,可是我等卑贱之人想见便能见的。可惜,花满楼的姑娘再如何名满天下,也终有过气的一天,女人容貌再美能美过几年,幸得千杯成全!”我再感谢,感谢完发现自己讲了许多,千杯姑娘还未说过一句,便问:“千姑娘为何会来花满楼这风尘之地,又为何要进三皇子府邸?”

千杯银牙暗咬:“哼,这三皇子傲寒倒很是有美人恩啊!”然后才像是刚刚听到我说话,回道:“哦,没什么原因,你已经替我说了,我刚出来,正想怎么进他府里,就听到那老太婆说这跳舞选出来的是要送进三皇子府邸跳的,我就来了。”

她说的老太婆,正是花满楼的妈妈。

千杯姑娘不知为何有了脾气。

看来这千杯姑娘喜怒无常,不过既然是花魁就有大脾气的资本,遇上不好伺候的,妈妈也没法子。

妈妈脸都绿了,我只得汕汕打圆场笑道:“是了,机会难得。”

对镜还未梳妆,泪先千行,今日是他下葬的日子,二皇子没后,三皇子势头盛起,从前二皇子府邸的门庭若市,如今都去了三皇子府邸了。

高祖皇帝便立下规律,为防储位之争,大矍立长不立贤,大矍大皇子傲烨夭折,二皇子傲鹰于前几天牢中病逝,如今三皇子最长可惜非嫡,七皇子是皇后胞子,手握兵权的兵部尚书是七皇子的舅舅,可是前段日子,老兵部侍郎病逝,膝下无子,所以现兵部侍郎是其女婿状元郎江枫。

现兵部尚书大人和老兵部尚书大人不一样,最近和三皇子来往颇紧密,我要去见的正是现兵部尚书大人。

抹净眼泪,梳妆上街,恍恍惚惚中傲鹰又站在远处,一匹受惊的马突然向我奔来,要踩上我的身体,一道黑袍闪过,面前白纱落地,傲鹰将我抱起:“姑娘没事吧?”

是的,是傲鹰,从来不是什么傲寒,救我的是傲鹰,穿墨袍的是傲鹰,绝世倾城的容姿,长身玉立,如九天嫡仙的是傲鹰。鹰击长空的鹰。

平日里我在男人们面前演多了,练就了脸皮比城墙,今日却是红了脸,捡起自己斗笠,强自镇定,道了个谢:“浮生谢谢公子了。”

他的小斯们立刻过来请罪:“二……公子,属下该死,未能保护好公子!”

只所以和千杯道时,要把二皇子道成三皇子,是因为坊间流传二皇子是三皇子所杀,所以,要想进三皇子府,先要和二皇子撇清关系。

“姑娘姑娘,尚书大人的轿子停下了。”小丫头看我说的果然对了,激动的不断摇晃我,把眼前二皇子的幻影深深摇湮。

我看着江枫和他身边的夫人,直接在大街上大言不惭的道出:“大人,奴家想要嫁与大人,望大人成全!”

街上立即炸开锅,纷纷猜测是哪家姑娘不要脸可以到这个程度,后来一打听,原来是花满楼的,便释怀了接受了。

江夫人厉声指我道:“大胆妖女!”

“妖女!到底是谁妖女?奴与大人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小时家庭贫寒,奴为大人有朝一日金榜题名,卖身花满楼,争花魁,接恩客,只为筹钱为大人换笔墨纸砚。那年听得状元郎名字是江枫,奴一宿无眠,苦苦等待,以为苦尽甘来,以为高头大马接奴回家,谁曾想等来的竟是状元郎娶得兵部尚书千金的消息!”

我娓娓道来时,江枫脸色已经很不好看。

江枫走过来,低声呵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就是想你这个负心汉身败名裂。怎么,你很怕么,哪怕官拜兵部尚书,一人之下也还是会怕?是了,你的出身是由一个花满楼的女子供奉的,爬的多高,这污点便伴着你多高。”我用最恶毒的眼神看着他,可是看着看着又落下泪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最近花满楼里新来了一个女子,抢了我花魁的位置……你抱抱我好不好?好不好?”自嘲笑笑:“自然是不好的,如今你怎还会再抱我一次,我们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他就这样张开手,抱住了我,充满隐忍:“浮梦,再等等我,再等等我!”

“大人,莫要接近那妖女。”远处江夫人喊着,只是如今她的父亲已死,她可不是以前的她,江枫再不会听她的了。

“好。”我转身离去。

“姑娘为何走的这样急?”小丫头问。

我回道:“因为尚书大人马上就会遇刺客了。”

小丫头奇道:“听闻尚书大人不仅精通诗词,更是武艺高强,如何会遇刺?”

话落。

远处,大街上。

“刺客,有人行刺尚书大人!”

“快请大夫,快!”

一阵忙乱里,我看着尚书大人吐出的血,把被他抱过的衣衫脱下,扔进一旁火堆里。

我不是要他身败名裂,我是要他死后身败名裂。

晚饭,千杯出现在我的房间里,我正在吃饭,便叫丫鬟再去拿一个碗,千杯道不用了,就是今天整个长安都在说兵部尚书死的事,死相可怖,是中毒而死,问问你听说没有?

我夹一筷子菜进嘴里:“那毒是‘倾城’,名字由来是倾城是女子翘楚,这毒之毒性是毒药中翘楚。”我缓慢嚼着嘴里饭菜,抬头看她:“千姑娘要告发我么?”

“我没兴趣,本想找你一起八卦八卦。”千杯姑娘耸耸肩后走了。

‘倾城’!我只知道做十年花魁,很多男人这样形容过我,却不知道有这样一种毒药,还是江枫,我倾尽一生给予的人令我知晓的。

那天就是在现在这张桌子上,他给我夹菜盛汤,因高中满脸喜悦:“浮梦,往后你再也不用受苦了。”

傲鹰就在这时候进来,那时候他还不叫傲鹰,人人都叫他二公子。不请自来不说,一进来便大大咧咧,全部书香礼节都抛没了,像一山野村夫,一屁股就在我身边坐下来,看着满桌佳肴,口水直流:“正是来的早不如来的巧,今天本公子便和浮梦姑娘一同吃这饭。”

我十分不悦。

这不悦在前一天晚上就开始了,英雄救美,有时候救美的不一定是英雄,也可能是无赖。

我虽不愿给他吃,然而此公子不知是谁家的公子,既然能被妈妈放进来,说明此人不是权就是势就是有钱。就像千杯当了花魁,她想向妈妈发脾气甩小性子就发脾气甩小性子,我当了十年花魁,从没有人当十年的,可见姿色天赋。妈妈百依百顺,我也有脾性,便是不愿多接客。那日晚,妈妈就要我接一个客人,还万分叮嘱此人非常重要,须得谨之慎之,切记切记!

妈妈什么达官贵人没见过,竟会吓得这样,我笑道:“到底是什么人,总不会是当朝皇帝罢?”

妈妈在我额上打了一指:“这玩笑也开得!要再净是这样口无遮拦,小心有一天人头不保!”

我并不知道这人也是接近了,因原本认定他是英雄结果却是个地痞流氓,让我难受,便直接掐了他的脖子,要杀了他。

不是我泼,委实这人恼人,各位看官知道他道的是什么?他道:“久闻长安浮沉姑娘大名,今日在街头一见,果真姿色如莲,然令在下震惊的却是名动天下的浮梦姑娘原来却是个男儿身。”然后他就垂了眼皮把眼往那地儿瞧了。

我本远远的站着,每个男子来都会先非常衣冠的要和我品一品茶,做一做诗,唱一唱曲,虽然最后都会禽兽,不过在这之前我总有办法脱身。

我没想到他如此不按常理出牌,把我惹怒的后果自然就是扑前去,掐住他的脖子。却就在一扑一掐间被他抓了个满怀,下了我的金步摇,把我抱在床账里。

也就是那的第二天我才知道他是二殿,太子人选,二殿莆一走,小丫头便匆匆来道:“状元公子来了。”

我正在擦牙,只羞自己还为梳洗。

状元郎倒无暇理会,直直开门见山便道:“你怎可和二殿有来往?宫中人如虎如狼,吃人不吐骨头,弑父杀兄什么干不出!”

这我才知道二公子原是二殿。

一夜良宵过后,本无甚交集,哪知我正和江大哥吃着饭,他突然来了,而且全无风范,我心中不喜,况且他没有在我面前点明身份,我便干脆任性到连礼亦不行了,只江枫深深跪拜下去,道:“江枫参加公子!”

“在外不必客气,学学这姑娘。”说着竟就拿起了筷子,因筷子不多一双,直接抢了我的!

我差点被气晕过去。

江枫额上冷汗涔涔,道:“乡野丫头不懂事,还望公子恕罪!”江枫用眼神示意我:‘快请安!今天你是怎么了,鬼魄入体似的!’

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在他面前就如此任性。

江枫正说着公子金躯怎可食这些时,旁边一小斯,确切的说,是一小太监扮的小斯,自怀里摸出一双银筷,直接夹了进嘴里。

“二公子,这不是你撒皮打泼的地儿!”我气的摔了筷子。

二公子幽幽站起,只风流的打开扇子,笑一笑:“姑娘家,生气老的快。”

只没多久功夫,忽间旁边小太监一口黑血吐出。

我惊叫一声退后,人早已傻了。

公子仍旧嘴角一弧度优美的笑容,蒲扇轻扇:“看来状元郎这‘倾城’毒物是要毒死这倾城姑娘啊!时间已晚,状元大人今日恐怕要在石榴裙下跪一晚了,我只见过女子以色示人,男子以色示人却是个什么模样,状元大人为本公子解一二?”

“浮沉,你莫要难过,那江枫要娶的尚书千金上官景儿独生千金,那千金被宠坏了,乃是一个母老虎,彪悍异常,当着众人的面经常对江枫大呼小叫,叫的那江枫直如下等奴才,别说不像状元郎,便是男人亦是不像,人之尊严都被践踏没了。被这样的男子负了便负了,没甚好伤心的。”

自那次下毒事件后,二殿下便日日过来探望我,每每以好言慰之。我的眼泪只是掉,仿佛要把这一生所有的眼泪都掉干了。妈妈十分不喜,幸有公子为我说话,我才得以许多时间这伤春悲秋的。

是的,我自己亦是明白,陈世美早有,既被负心更要打十二分精神为自己活着。从前,我只为他活着,天冷了,我想到他须添衣了,他的笔墨没了,该买了,买最好的,莫被同僚笑话了,幼时送他去书塾,送到一半便不敢再送了,怕被人看见,看不起他,有好吃的,不辞辛苦要先与他送去。高中那日,他指天指地涕泪交加发誓要娶我……

可不娶就算了,却为何要杀我?还是用如此卑鄙的手段,如此残忍的毒物。

“二公子走吧,浮梦乏了,想歇息歇息。”我缓缓起身,转身离开。

二殿下忽而却不再好言好语了,一把抓了我的下巴,抓的生疼,眼睛逼视着我:“你还要伤心多久,掉多少泪!事情发生了便发生了,早知你这样,还不如不救你,让你死了算了!一个状元,官拜兵部尚书的女婿,你觉得他会留一个供奉他十几年的花满楼女子?是你自己傻,从资助他扶持他开始就该想到,过河拆桥,蛇专咬救他农夫!”

“不!我不要听!”我捂住耳朵。

二殿下揽我入怀里:“跟我走!街上初见,白纱掉落,你不染铅尘的模样直进我的眼我的心,我那时便发誓要好好保护你。我方才话说重了,不是有意的,我怎会让你死掉算了呢,如果你死了,我也会死,你不知道,我的命早已入了你的生死薄!”

眼泪茵湿透二殿下的衣衫,不是不感动,可我不想接受,天下男子皆一样,谁能保证不是从狼窝跳入另一虎窝,“你走吧,我是不会跟你走的。”我将眼泪抹净,擦上红胭脂,点上红绛唇,铜镜里的我不再是那如鬼如魅毫无血色的脸,“不过是救我一命,你以为我便会倾心于你么?公子怕是想多了。”我是青楼女子,对付男人我错错有余:“以身相许是不能够了,只愿下辈子当牛做马报答二公子”。

把二殿气的摔门而去。可我没想到就是当晚,他会遇刺。

来通知我的是他王府的管家,他满头大汗,给我一片桃花,道:“浮梦姑娘,这是二殿让我转赠与姑娘的,道知姑娘什么金银珠宝珍贵古已不稀罕,假如今日逝去,便留一朵桃花在手中间,并无什么诗句承诺,只是简单留个纪念,让姑娘知道,姑娘的生活中出现过殿下。”

我卸了金银首饰翡翠环绕,换上男装,绕过平日坐的轿子,去马棚牵了一头马,狂奔而去。

二殿下房里,满屋的太医,地下都是血染红的纱布。我心中一恸,过去抱住他:“殿下!”

大家都在看我。

二殿倚在床上,笑容可掬:“我这小兄弟比较喜欢抱人,男子女子都抱,哈哈。你们先退下。”

“你眼睛哭花了”,二殿抚摸我的眼睛,“不敢想,有一天,你会为我哭。”

他的眼太过深情,指腹薄茧就这样如按摩般在我眼睛上,他右半边臂膀围了层层纱布,因治伤不曾着中衣,只着一件下裤,精致健壮的胸膛让我的眼睛不知该看何处,那晚床账内……浮现在脑海,脸不由热了起来。

一时四处极静,仿佛连袅袅檀香亦睡着了。

不过只是一时,静很快被打破。

“二殿下,三殿下来了。”管家气喘吁吁。

“浮梦你去屏风后……”二殿下还未说完,三殿下竟就进来了,眼中担忧着急之色尽显,情真意切,礼亦来不及行,先恳切的查看二殿下的伤势:“二哥,你怎么样了?”

“没事,多谢二弟关心。二哥有伤在伤,礼数不周的地方烦请三弟见谅。”二殿点头至谢至歉。

三殿才抬手拜下去:“二哥言重了,二哥平安无事就好,不日就是册封太子典礼,二哥定要保重!刺客弟定为二哥抓捕到,以儆效尤!”说到这儿,仿佛很惶恐的模样:“我大矍自高祖皇帝起,就有为免储位之争,立长不立贤的规矩,如今大典再即,外面便有混账人士说这是弟做的,二哥不会听信罢?”

贼喊捉贼已经够令人恶心了,傲鹰没想到傲寒还会来一招这么直白的先入为主,意在提醒或者威胁就算有人说也是混账人士说,便是捅到父王哪儿,没有证据亦是白搭。

傲鹰保持长兄应有的风范:“混账话无需听。”

“这位姑娘是?”三殿下指着我。

我着眼打量三殿下,和二殿下果然不是一母所生,除了都喜穿墨黑衣衫,全身上下眼耳口鼻没有一丝相象,不过他们兄弟两个都是美男子。

“奴,浮梦,见过三殿下。”我行跪拜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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