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洲,我会让你后悔说这句话的。”笑意里带着七分的暧昧。
程一洲不甘示弱,“那你可别忘了现在不止我们两个。”
那个白野也跟着幽灵似的跟在他们的附近,虽然你看不见他但是他不仅看得见你们还听得见声音。
得得得,好汉不吃眼前亏,可徐敬宇总感觉这话听起来不太对劲。
新孕妈妈看着饥渴难耐的丈夫指着自己皮球圆的肚子笑眯眯的讲道,那你可别忘了现在不止我们两个。
太他妈的像了。
徐敬宇想到这不免偷偷笑了笑,又转脸清了清嗓子,“咳咳,有没有什么想要吃的现在买了带回去。”
还是那条熟悉的小吃街,这一提让他想起了一件事,极为重要的一件事。
“你跟我来。”程一洲面容严肃的拉过徐敬宇的手,按照自己记忆力的路线曲回七拐八扭终于找到了那家古董首饰店。
“你上次付钱了吗?”
摇头。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人家开店不赚钱也就算了还赔钱,你看看这地方多荒凉,连个人影都没有,如果上次我们是他店里的第一位客人的话那也太倒霉了。”
那一板一眼的讲道理又正经又可爱,徐敬宇点着头表示极为赞同。
“我们今天来诚心道个歉,然后把钱补给他。”
“好。”
媳妇儿说的什么都对。
“你好。”程一洲弯着腰,态度谦和。
老板仍旧像上次一般的模样,坐在自己的工作台前面擦拭着一个铜锁,闻声抬头的时候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
“上次因为走的比较匆忙,所以钱没有给。”程一洲怕老板记不起来那件事,伸出手转了转自己的木戒指,“就是这个,还有一个玉。”
老板木讷的点了点头,目光却一直盯着程一洲身后的人。
“我们今天是来道歉顺便把欠下的钱给付掉。”
沉吟半晌,老板慢悠悠的开了口,“老大,今天你们这玩的又是什么情景模式?是来收租的?”
上一次大概是诱拐纯真少女骗其结婚。
程一洲刚想辩驳几句,蓦地一抬头,“老大?收租?”
转过头是徐敬宇忍俊不禁的脸,他居然又被骗了?
徐敬宇这家伙的嘴巴简直不能信,脸边上已经臊红了。
“不收租,那两枚戒指抵掉了明年的租金是说好的啊。”徐敬宇抄在裤口袋里的手拿了出来,一把揽过程一洲的肩膀,咧着嘴站在首饰店的门槛前。
“洲洲,我要告诉你,这一片儿的我的租地都被你承包了。”
“哦。”程一洲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句,“你这表情可真欠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