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皖安揉揉鼻子无语,回了家回房间洗澡睡觉。
每个孩子房间里都有一个卫生间,故此,三个孩子能在自己房间洗澡上厕所,以免发生误会。
也防止以后大了,男女有别,不方便。
南怀瑾一回来就不见了人影,安瑜兮洗了澡,换了一件白色绸面睡裙躺在床上看书。
忽然听见一道声响,望向门外,一个木头狗慢慢进来,上面还放了一瓶永生昙花。
安瑜兮掀开被子,下床捧起瓶子,仔细观察,脸上满是幸福的笑意。
“喜欢吗?”
浓郁的男性气息逼近,从后抱住她,头搭在她的脖子上,细碎扎人的头发一次次扫过她的脖子,拨弄的脖子痒,心也痒。
“喜欢。”
“我也喜欢。”
碎碎的吻落下,布满高傲的脖子,安瑜兮缓缓丢失傲气,屈身于南怀瑾,一夜过去,满室春光。
“妈,我的衣服呢!”
“衣服,衣服,你自己昨天脱下来,自己不知道放什么地方了吗?”
洗了手,绕过看报纸的南怀瑾,还有早已下来开始吃早餐的两个小姐,上楼揪起南皖安的耳朵一顿训斥。
“我放在床上了。”
“谁让你把衣服放床上?多少细菌和尘土你不知道吗?”
“妈!要七点,先找衣服一会再骂成吗?”
他一会下去吃了早餐,会迟到的。
“唉!”
理直被子,轻轻一拉,里面的衣服就自动出来了。
“妈,你真厉害,我把衣服放在里面是为了第二天穿上暖和。”否则冰冰凉凉的不舒服。
“快穿吧!你爸今天要去另一个城市,吃完早饭,妈妈还要去送你爸,别给我添乱。”
拍拍南皖安的手臂,安瑜兮不舍的往房间走,为南怀瑾整理好要带的,还有几张两人的合照,几个孩子的照片,分别放在几个衣服的胸口内口袋上。
整整齐齐的放入行李箱,提上行李箱下楼,放在南怀瑾身边,自己往侧坐一坐,歇了歇,头有些晕乎乎的。
用两只手指揉揉太阳穴,交代:“我给你准备了三套西装,以备你换装,还有睡衣,里面有两件,一双配西装的皮鞋,一套洗漱用品,感冒药,创可贴……”
说完,安瑜兮再次揉揉太阳穴。
面前的人放下报纸,绕到她身后,修长的手指代替了她的手指,轻轻揉动,安瑜兮稍稍舒服了一些,又感觉肚子疼。
唉,大姨妈要来了。
握住南怀瑾的手,捏了捏,又看看两个偷偷看他们的孩子,吐了口气。
她算是被这一家子吃的死死的。
“安安要参加夏令营?”
“嗯,下个月考完试就去。”
“行吧,姨妈会给你准备好一切。”
“谢谢姨妈。”
吃完早餐,安安下了桌,去洗了手,背上书包等月月。
而做为这个家第二个男人,某个还在上面拖拉的南皖安,成功惹怒了他的母亲大人。
“南皖安!麻溜的下来!刚才不是急吗?现在都要七点半了,你还在磨蹭什么?”
“来了,来了。”
南皖安急匆匆跑下来,头发一团杂乱,看的安瑜兮心火直冒,用力拍了一下桌子,房间里一时安静。
南皖安双腿打颤,看向南怀瑾,南怀瑾摸了摸自己的头发示意。
他立即用手抚平自己高翘的头发,笑嘻嘻,怀着讨好的心理看着安瑜兮。
安瑜兮吐气,挥挥手,算放过他了。
南老师经常不在家,她就要担起母亲的责任,变得越发严肃,易怒。
都是这臭小子害得!
“渺渺,我要赶十点的飞机,先走了。”
看了眼时间,南怀瑾说。
安瑜兮楞了眼南皖安,南皖安把头直接埋进面碗里,哭唧唧的自我痛苦。
“我送送你。”
陪着南怀瑾出门,把多余的钥匙交给安安,安安抛了抛钥匙,看向委屈的南皖安问:
“你是不是找到衣服又回去睡觉了?”
“你怎么知道?”
南皖安惊讶的抬头。
“呵呵……看你的头发就知道,我早上路过你房间,你正在找衣服,头发是梳好的,可一下楼就变了,你说老妈不拿你开刀,拿谁开刀?”
还委屈,没被揭穿算是好的了。
“唉,走吧,家里三女人,我一个也斗不过。”
“你真衰,老爸可以斗过家里所有女人,而你,连小妹都斗不过。”
“老南不敢动安老师。”
“总有时间,总有地方能动。”
……
送别了南怀瑾,安瑜兮头晕目眩,十分不舒服,给校长发了请假短信,去了医院做检查。
“恭喜你,你怀孕了。”
“啥?”安瑜兮瞪大了眼,表示不敢相信。
她怎么会怀孕呢?
南老师不是结扎了吗?
“医生,一定错了,我丈夫在生上一次孩子的时候就结扎了,我不可能怀孕。”
医生温柔的拍拍安瑜兮的手安抚,用极为柔和的语气向她解释:“结扎也不是万无一失,输卵管是有再通可能性的。”
“可……”
“我知道你现在内心很纠结,但这个孩子既然能冲破障碍,来到你身边……”
医生耐心的劝说安瑜兮留下孩子,安瑜兮没有反驳,取了单子,踩着高跟鞋往外走。
听见高跟鞋“哒哒哒”的声音,安瑜兮心里有些不舒服,下楼在附近鞋店买了一双平底鞋,打车回学校。
在校园里漫无目的到逛操场,教学楼。
回忆起上次生圈圈的场景,她就后怕,特别是圈圈遗传了她的哮喘。
让她现在都很愧疚。
上次圈圈解剖死老鼠,她并不是生气他的探索精神,而是看在解剖过程中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又不透气,特别怕他忽然病发晕倒,加上又是晚上,如果没人发现,出了事怎么办。
加上南老师被生孩子的过程吓到了,大概不会让她留下孩子。
唉,该不该留呢?